[接下来播放:《诛暴除乱,阳雷龙骑》]
【星】:“哇~怎么还有,昔涟她到底写了多少野史?”
【卡厄斯兰那】:“…我说过…并非…野史……”
【风堇】:“看这名字…这篇故事应该是和阳雷骑士大人有关吧。”
【索拉比斯】:“所以,为什么是阳雷龙骑?”
【露奈比斯】:“大概是,她没有遇见我们吧。”
[这一页的故事,来自第次永劫回归,一场孤独与孤独的巧遇。
请你试想,如果被驱逐的阳雷骑士塞涅俄丝,在荒原中遇见的并非不谐世事的翼兽,而是那已行走人间百年的大地兽之王……
多年以后,在目送名为风堇的黄金裔登上天空之时,阳雷龙骑塞涅俄丝会想起被阻燃放逐至地表,与那座行走的山峦相遇的时刻。
彼时,大地兽之王荒笛已在人世间独行近百年。
它只是静静地看顾着黄金战争中的众生百相,偶尔也会见证一些绝景——列如天谴之矛的威光将浮空城堡击落,激起淹没楼宇的尘浪。
不过那日,又一座坠落的城堡里,竟蹒跚着走出一名年幼的少女。
她的短衫已被金血浸透,却仍能在昏迷前,颤抖着向靠近自己的大地兽举起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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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嗯?什么叫阳雷骑士在年幼时与大地兽之王相遇?”
【索拉比斯】:“唉…果然,那一世我们之间并没有相遇么。”
【赛飞儿】:“等会儿,荒笛加上塞涅俄丝,这是什么标的数值怪啊!
希望艾格勒死的不要太惨。”
【星】:“那个时间点尼卡多利正在疯狂肘击艾格勒,然后被黑潮肘击,接着被塞涅俄丝肘击……真是被肘击的一生啊,哈基勒你这家伙……”
【那刻夏】:“不!
大地兽之王乃是一位行走于世间百年的智者,在它的教导下,塞涅俄丝绝对没有这么极端。”
【风堇】:“……那刻夏老师还真是喜欢大地兽呢。”
[或许只是因为孤独,或许是被少女眼中的意志折服,又或者只是见不得生灵这般死去…荒笛收留了这位名叫塞涅俄丝的少女。
塞涅俄丝不善言语,唯一的爱好便是磨砺自身。
荒笛见过许多黄金裔,他们之中没有一位像塞涅俄丝这般天赋异禀。
几年后,当荒笛与塞涅俄丝角力、彼此势均力敌时,它意识到,这位流淌着黄金血的天空之子必将留名历史。
只是,看着塞涅俄丝深埋眼底的执拗,荒笛开始担忧,这份卓绝的力量给她带来的,除了辉煌,或许更有悲剧。
某个夜晚,塞涅俄丝坐于荒笛颅顶,静静地望着在云雾中忽隐忽现的月亮,以及那座渺如微蚁的浮空堡垒。
长长的沉默之后,荒笛终于开口:
“呜翁…我们同行许久,还未曾真正谈心过。
塞涅俄丝,我希望知晓你的理想。”
少女握紧手中短刃:“我曾目睹人心因荒谬的信仰而堕入恶愿。
终有一日,我会回到那座穹顶关塞,杀死艾格勒,令人类获得自由。”
“杀了神明,人类就自由了?”
少女没有说话,她的执拗填满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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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哈哈哈不愧是大地兽之王,在那个时代,它就是最好的老师!”
【风堇】:“…无论是哪个轮回,塞涅俄丝大人的性格都是一如既往啊,希望荒笛能改改她的性格。”
【星】:“我看悬…以‘不朽’的重力程度……啧啧……”
【三月七】:“唉…仅仅几年时间,塞涅俄丝都能直接和荒笛角力了…这是什么级别的数值怪啊!”
【白厄】:“在我们轮回,能够一人两翼兽单杀艾格勒的数值怪。”
【银狼】:“嗯?以艾格勒为计算单位来看,塞涅俄丝的数值要赶上刚拿到侵晨的白厄了。”
[“塞涅俄丝,你只见过那天空的信仰者,而我去过上百座城邦。
我曾见过死亡的国土举城自焚,也见到过同样信仰死亡的城邦,在冰雪中恪命苦行。”
“这…更说明他们都是泰坦的囚徒!”
“若你也像我这般,自泰坦的胸膛诞生,你便会明白,泰坦比人类更加单纯,对于自己的造物,没有偏爱、亦无厌恶。”
“它们早已将命运的选择权交付于我们自己。”
“你说的简单,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已说了,孩子,选择权在你自己。”
漆黑的浮云遮住了月亮,那座浮空堡垒忽地便消失,似乎也对那幽暗之物感到恐惧。
旋即,浮云散去,堡垒已不见踪影,而月亮依旧如故,并在少女的瞳中愈明亮。
“荒笛,我想好了。
我要像你一样,到人间去!
我要用人类的方式拯救人类,在那之前,就让晨昏之眼再苟活些时日吧!”
大地兽之王报以温和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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