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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荀令君啊!他起初还帮着曹丕,设无令君相扶,曹丕早已覆亡也……可后来曹丕做的太过了,荀令君也就跑了。”
“跑……跑了?”
画面过于抽象,曹操亦难脑补而出。
好在,现在在曹操的眼中,所谓的“跑了”也不过是弃官回乡这一类的事。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致荀令君离他而去?”
“幽闭皇后,威逼皇帝……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有僭越称帝之野心啊!”
“他既无威德,怎敢如此?”
“你这话说的,有威德也不行啊!”
“也是……”
“另外,我听闻荀令君也不是离曹丕远去,而是曹丕将其调往寿春,后来了一手假死以救皇子之策!”
曹操更懵了:“为何要救皇子?”
“你是真一点也不知道?”
曹操懵然的摇摇头。
“曹丕早有僭越之心,当上魏王后,立刻想改朝换代成为魏帝。于是威逼于汉皇帝,谁知汉帝积极响应,竟全力支持?”
曹操脑海中浮出刘协的样子,他了解刘协,甚至胜过了解自己的儿子。
“其必有诈!”
“谁说不是呢!”
“后来如何?”
“汉帝佯为禅让,曹丕闻之大喜,遂于玄黄台筑坛,行汉禅魏之大典。是日也,百官与万民皆往,欲观此盛典华章。公可知结果如何?”
曹操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如……如何?”
“哼!那皇帝也是刚烈,见曹丕欲行受禅之典,于玄黄台大骂曹丕无德,而后自戕禅让礼,血溅玄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