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就不打扰妮妮姐了,这厢先告辞了。”
“诶,曼曼你真的”
没事吧?
潘妮妮想仔细问问来着,但着实找不到话好说,于是乎只得目送沈曼离开。
傅锦恒还是好奇,凑着潘妮妮身后贴着人肩膀,忍不住咬咬人耳朵。
“小妮子到底怎么了?”
潘妮妮一巴掌甩人家脸上,“你别蹭我。”
想着她突然觉得这个事可以琢磨一下。
“她刚和我打听一个人,可我说没听过。”
“谁?”
“沈晁?”
傅锦恒闻言一凛,回身站直,略显粗野的眉头微蹙。
“姓沈?”
难道是他?
潘妮妮见状双手抱胸,眉目微愠。
“你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认识此人?”
傅锦恒冷笑一声,“怎会?只是想起来,几年前闯入望天岛的一伙人,他们的头目似乎姓沈,叫沈先明,听说沈先明有一对儿女。”
闻言潘妮妮踱步想了想,“说起来我也有点印象,当年他们先行服下寒冰豆的种子,进入望天岛之后恶意激种子在望天岛肆意生长,差点全岛冰冻,当时那场祸事害了载昭修养了六七年才得以出来活动。”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潘妮妮一阵胆寒。
“难不成曼曼口中的沈晁是沈先明的儿子,那曼曼是”
潘妮妮愕然,傅锦恒眉头川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没有证据的事,莫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