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品是主家人卖的还是手下人卖的都不重要,典卖专属饰品这件事本身就很掉脸子。
你说是手下人卖的,我还想说是主家借着手下人的名义卖的呢。
是是非非,名头一起,这事又能扯出几分其他的道理出来?
人多嘴杂,一旦有些想法开始扎根,这要再缓冲回来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这个理,她已经认知到错误了。
依照主家的心情而定,这事还可大可小,难怪齐老对这个事情如此严肃。
不过她还是要吐槽一句,她是真没意识到卖个珠子还能有这么大的事。
“你们王城那边好烦啊。”
屁大点事,竟然搞这么大动静。
小侯爷嘟着嘴巴吹气,“谁说不是呢?一个个的跟人精似的,可不比你哦。”
沈曼听出了点奇妙的意味。
“什么意思?”
“你简单,有趣!
王城里面的那些世家子弟,一个赛一个的精明,哪怕有些不是世家子,做起事来那也是滴水不漏,以退为进,无聊得紧。”
沈曼眼睛眨巴眨巴,根本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管了,瞧他表情十分真挚,就当他是夸她吧。
也是摊开了心,今日沈曼心情郁闷,很想有个人吐槽一下。
来这边这么久了,她都没什么机会和谁吐过苦水。
沈晁,段觅觅,茗娘他们自是不行,北城区那些同龄人也不搭尬,齐老?那更是天方夜谭。
弄来弄去,她好像也只能同咱们的小侯爷扯上几句是非。
说起来也是可悲,什么事都只能独自一人放在心里,她寻思着自己可能有点要崩溃。
一件两件三件,她现在脑子里事情好多事。
而且这些事都悬而未决,全都在她现在的能力范畴之外。
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嘀嘀咕咕,沈曼选了个最安全的话题。
“那两人说话的时候就和我隔了两米远。”
“害怕了?”
小侯爷托腮看着沈曼,心底的担忧极其真诚。
他大概是拿那种特别真诚的人是没办法的。
外爷说什么身边人可信但不可尽信,阿爹也说人人都惦记着他家那点东西。
他知道这个道理,但面对沈曼,总是不由自主的认为该对他真诚些。
以真诚换真诚,难得有个人能和他处成普通人,他想珍惜这段经历。
平时看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这个样子,说实在的,他有点好奇。
“你是不是还没见过正经的坏人?”
小侯爷是如是想的,沈曼这性子过于大胆,大大咧咧,凡是有吃过教训都不可能是这般性子。
知道他是小侯爷还吼他,这在他的认知里几乎无人会这般做。
沈曼不以为然,啥叫没见过正经的坏人,村长不算坏人?那群抢劫的不算坏人?
“当然不是,我之前差点被歹人卖了呢?”
“哈?”
莫名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小侯爷兴致突起。
“真的假的,说说看,谁能把你卖了?”
“差点,你知道什么叫差点吗?”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沈曼干脆把村子里的事情说了一通,小侯爷听了大概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那姓石的死人喜欢小男孩吗?”
“”
沈曼木然着小脸,看他一脸真诚,他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确实听说达官贵人里面有不少人喜欢行龌龊事,没想到在一般百姓里面也这么泛滥!”
“圈子套圈子,他们在一般圈子里没什么谱面,就想标新立异,自己搞点小圈子,成群各自称王,这番日子也能畅快下去。”
“那群人是为了找乐子,标新立异,一般百姓好男风是怎么个道理?两个男的又没有任何‘产出’?如何传宗接代?”
问她吗?她怎么知道。
她只知道‘肛门’是用来拉屎的。
算了,换话题。
越扯下去越说不清,她暂时还没有和他明确自己性别的打算。
说人家是死人,他自己也不遑多让,两人处在一个屋子里,咱小侯爷愣是对沈曼是女孩子这件事半点没有怀疑。
也是,谁家好女孩到她这个年纪连胸都没有的。
“不说这个了,我还是想点现实的问题吧。”
“月考啊?”
“自然,一直倒数可不行,你小舅舅供我这么多,我得给他交代啊。”
好吧,到底还是要扯回他那个月考成绩上去。
刚说了一通他没明白。
有些事情比一点两点成绩重要多了。
身为傅家学子,比起成绩,她该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给傅家涨气势和威风。
当然,前提是要确保自己利益。
这并不冲突。
小侯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