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面女人,知道自己能够读档!
那她知不知道自己读了多少次,记忆留下来多少,又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要知道在之前,她可是一点迹象都没有表露出来。
被札坊的大boss知道了这种事……要是换做之前,恐怕这关还真的难过了。
但现在……
上杉澈忽地笑了,朝着狐面女人阳光地露齿微笑:“我是狐狸,你也算是狐狸,那我就不骗你也不多说客套话了。”
俯视着狐面女人,上杉澈竖起一根手指温和道,
“不用重来,我只要这一次就能直接拿下三局胜利,把你虐的体无完肤。”
“好了。”
上杉澈朝微愣的狐面女人抬抬下巴,
“快摆好,找个裁判,开始歌留多的对弈吧。”
狐面女人也弯起唇角:“大人如此有自信,让我很是期待啊。”
伴随着最后一张歌牌在上杉澈的身前摆好,一旁突然出现了一整个完整的裁判组。
众裁判尽皆戴着狐狸面具,声音如机械齿轮转动那样生硬。
上杉澈并不在意。
在裁判的手放下后——第一局歌留多的对弈,开始了。
五分钟后,狐面女人输了。
她惊叹着整理着散落了一地,自己这边少的可怜的歌牌:“大人的技巧还真是惊人,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输了一局。”
上杉澈随意地瞥了她一眼,
“不用想着多弄些什么小手段,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我也不会在意。”
他说:“只要歌留多的比赛开始,我就会胜利。”
“仅此而已。”
新的歌牌摆放完毕后,第二局对弈开始了。
这一局对弈,等到十分钟之后狐面女人才输在了上杉澈的手中。
第二次落败后,狐面女人没有多说话。
她跪坐在原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上杉澈微笑依旧。
无声中,第三局歌留多对弈,也即是决胜局开始了。
足足二十五分钟后,直到上杉澈已经抓住了那象征着他的胜利,象征着对手注定落败的那一刻。
狐面女人突然开口:“大人,你在作弊。”
上杉澈慢慢地将那张歌牌从地上拿起,同时问道:“那么请问,我是怎么作弊的,阁下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作弊呢”
狐面女人盯着他。
等待过程中,上杉澈没有将这最后一张歌牌放在自己的牌堆之上,而是一直拿在手上悬于半空。
良久,狐面女人摇头,
“我没有。”
“罢了,认输了。”
她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摘下了笼罩上半张面庞的狐狸面具。
于是如盛开樱般的粉色长发垂落,原本似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的双眼被湛蓝所占据,细小的泪痣则点缀在了左眼的下方。
女人在摘嘴接着先前的话说道,
“——妾身只是看见,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截断了。”
上杉澈看见,在原本的狐面女人摘下狐狸面具后,她头顶的【】立刻便发生了改变。
——【歌留多】
“歌留多”三字上虚晃不清,好像千度近视的人凝视远方的物体,带着无穷无尽的重影摇来摇去。
好一会儿,这令人眼缭乱的重影才终于合为一体。
——【歌留多的残象】
全新的标签悬浮在歌留多的头顶。
与此同时,歌留多的眼中也再次闪过了一抹恍然之色。
上杉澈盯着她的头顶。
歌留多的……残象
好像也对。
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被废弃的歌留多iii号工厂。
他注视了摘下狐狸面具后气质大变的歌留多,等待了会儿后问道,
“工厂主们,失败了”
歌留多闻言再看向他,点了点头:“嗯,很早很早以前就失败了。”
她低头,咬了下唇,
“原来,妾身是【失败作】啊……是可能性之神歌留多的失败作,残次品,早就被遗弃在了这里。”
这里,也只不过是一座无人关心的坟地罢了。
歌留多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