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怕热?出汗多吗?晚上睡觉怎么样?”
“特别怕热,稍微热点就烦躁得不行,但手脚摸着又是冰的。”
徐秀秀连忙补充:“晚上睡不踏实,老是醒,一身一身的汗,枕头都湿透。睡着了也说梦话,喊疼……”
陈阳这才伸出三指,轻轻搭上琳琳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
沉细而数,按之无力,却偏偏在深处又纠缠着一股滑疾躁动之象,如同湍急的暗流被强行压制在枯竭的河道之下。
再看舌象,舌体瘦小,舌质深红少津,遍布细小的裂纹,如同久旱龟裂的土地。舌苔却厚腻发黄,牢牢盘踞在舌根,像一层污浊油腻的淤泥。
舌尖和边缘散布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溃疡点。
“旬主任,你们也都看看,看过之后咱们再进行会诊。”
陈阳站起身,对旬佳宏几个人说道。
旬佳宏和林毅、文蔓露也都给孩子做了检查,检查过后,一群人这才到了会诊室。
会诊室内,陈阳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看,文蔓露也微微皱了皱眉。
“陈主任,这算是变证了。”高安良轻声道。
所谓变证,就是在治疗的过程中病情不断变化,高安良说是变症都有点客气了,说是“坏症”要更为准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