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高强度的操作而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了,肌肉像是要撕裂一般,但他始终咬紧牙关,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着战斗的胜负。
这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此时的刚果河两岸已经是一片惨烈的景象,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河水,流淌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就在这个时刻,战场形势突然急转直下。
只见三辆履带式拖车正缓缓地将?国那口径达到二百二十毫米的庞大舰炮从雨林深处推了出来。
欧盟士兵使用巨大的绞盘在调整炮位的时候,出了一种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这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测距八百米!
仰角十五度!”
?军炮长卡尔手持测距仪,精准地锁定了永汉帝国的阵地,那铁十字旗在炮管后方随风飘扬,仿佛化作了一个狰狞可怖的符号。
当第一炮弹在永汉帝国的炮群中炸开的时候,老张亲眼目睹了史二柱的半截身子被强大的冲击力掀飞起来,越过交通壕,滚烫的弹片四处飞溅,有不少溅在了他的脸颊上,火辣辣地疼。
“卫生员!
卫生员呢!”
傅小利抱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断腿大声哀嚎着,他伤口处不断渗出的鲜血顺着绷带滴落下来,在沙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看起来触目惊心。
弹药手狗剩用尽全力拖着最后一箱炮弹艰难地爬过一个又一个弹坑,然而当他满怀希望地打开箱子检查时,却绝望地现里面的引信已经受潮全部失效了。
他愤怒而又无助地将炮弹狠狠砸向地面,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没弹了!
我们没弹了啊!”
就在这危急时刻,河对岸突然响起了密集如雨点般的冲锋号声。
欧盟联军的士兵听到号令后,如同潮水般汹涌地涌向永汉帝国的阵地。
他们毫不畏惧地踩着同伴的尸体,几个人一组顶着一张巨大的包钢盾牌,凭借着坚定的意志一步步向前推进,誓要攻破永汉帝国的防线。
车明哲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他心里非常清楚,最后的决战时刻已然来临。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走出指挥部,拿起步枪,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入前线的战壕之中。
他一边走着,一边对着身边的战士们慷慨激昂地说道:“兄弟们,拿出我们的勇气来!
让这些洋鬼子好好看看,我们永汉帝国的士兵绝对不是好惹的!”
他的声音洪亮而又坚定,如同一把利剑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直击每个士兵的心灵深处。
受到鼓舞的士兵们纷纷端起手中的枪,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准备迎接这最后的生死之战。
突然间,欧盟联军的阵地上响起了一阵骚动。
车明哲迅举起望远镜仔细一看,只见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士兵正从联军的侧翼迅猛地冲了出来。
他们的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一般,迅无比地突破了联军的防线,就像一把尖刀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那是……‘鲲鹏号’上的陆战队!”
车明哲惊喜万分地大声喊道。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如此危机四伏的时刻,竟然会有一波生力军加入到战局之中。
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刻从侧翼突袭敌军,这一举动直接减轻了前线一大半的压力,犹如雪中送炭一般。
陆战队的出现,给了欧盟联军一波沉重得难以承受的打击。
他们的阵型开始出现混乱,士兵们慌乱地四处奔逃,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车明哲见状,果断地抓住这个机会,对着传讯兵大声喊道:“命令全线出击!
一举击溃敌军!”
副军长李德彪却一把拉住车明哲的手,神情焦急地说道:“军长啊,您可不能再下令冲锋了。
咱们现在的状况实在是糟糕透顶了,弹药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连一个基数都没剩下。
您想想,这种情况下,让士兵们继续往前冲,那不就等于是让他们拿自己的性命去硬拼吗?您看看对岸,那边还有至少七十多万的敌人虎视眈眈地等着我们呢,这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呀!”
车明哲听了李德彪的话,心中满是恼怒。
他猛地抓下自己头上的帽子,像是要把心中的烦躁都泄出来似的,使劲用帽子揉着自己的头,一边揉一边懊恼地说:“哎!
这可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啊!
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弹药,说不定就能一举扭转战局。”
“可是现在可惜我们的处境实在是太艰难了,困难重重,让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把握住这个机会啊……”
作战参谋钱明站在一旁,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白。
他内心充满了无奈,经过一番挣扎,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拍着桌子,带着几分悲愤的语气说道:“军长,这真的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您也知道,我们的后勤补给线拉得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