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不定还能得到将军的嘉奖呢,到时候光宗耀祖,多风光啊。”
老兵赵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小伙子,别怕累,好好干,保准能立大功!
等打完这仗,回去我请你喝酒。
到时候咱们好好庆祝一番,你可要多吃几碗肉,补补身子。
你看这火炮,只要咱们操作得当,那些喀尔喀人肯定被轰得屁滚尿流,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龚龙咧嘴笑了笑,说道:“赵哥,那我可就等着啦!
我一定好好干,多杀几个敌人,绝不会给咱们永汉军丢脸。
等我立了功,我也能像赵哥你一样,成为大家敬仰的英雄,让家里人都为我骄傲。”
另一边,在喀尔喀人的营帐中,领巴特尔满脸不屑,他身材魁梧,如同一座铁塔,留着一脸浓密的胡须,拍着桌子大声说:“那些汉人不过是一群只会耍些火器的胆小鬼。
咱们有八万骑兵,只要冲过去,就能把他们踩成肉泥!
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咱们喀尔喀的勇士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本领天下无双,那些汉人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他的副手哈达有些担忧地劝道:“领,听说汉军这次有新式武器,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好。
我听说他们的枪能连续射子弹,火炮也能打得很远很准,我们不能轻视啊。
万一他们的火器真有那么厉害,咱们的骑兵冲过去,可能会损失惨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巴特尔不耐烦地一挥手,喝道:“怕什么!
咱们喀尔喀的勇士个个都是草原上的雄鹰,难道还怕他们不成?明天一早,全军出击!
让那些汉人知道咱们的厉害。
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喀尔喀人是不可战胜的。
就算他们有火器又如何,咱们的骑兵一冲上去,他们肯定吓得屁滚尿流,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哈达还想再劝,却被巴特尔瞪了一眼,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就在喀尔喀骑兵起冲锋前,巴特尔突然命令队伍停下。
他狞笑着指向阵前,只见两名喀尔喀士兵押着一个身着永汉使者服饰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正是永汉派来谈判的使者李贤,他被绳索紧紧捆绑,脸上带着伤痕,但眼神依旧坚定。
“永汉的懦夫们,看看这是谁!”
巴特尔高声咆哮,声音在草原上回荡,“你们的使者竟敢劝降本领,今日我就拿他祭旗,用他的血来保佑我们旗开得胜!”
李贤怒目圆睁,用尽最后力气嘶吼:“我永汉将士必将踏平漠北!
尔等叛逆,血债必将血偿”
话音还没有结束,巴尔特拔出腰间的弯刀,寒光一闪,李贤的头颅便滚落在沙地上。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祭旗的旗杆。
永汉军中顿时一片哗然,士兵们目眦欲裂,愤怒的火焰在每个人的眼中燃烧。
“狗贼!
竟敢杀害我朝使者!”
“为李大人报仇!”
“杀啊——”
怒吼声震天动地,士兵们紧握武器,指节因用力而白,胸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的火山。
喀尔喀人依仗着兵力优势,主动起了进攻。
数万骑兵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仿佛一场地震正在生。
他们挥舞着长刀,出震天的呐喊,气势汹汹地朝着永汉军阵地冲来,那场面壮观而又令人恐惧,就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沙尘被马蹄高高扬起,仿佛一条黄色的巨龙在草原上翻滚,遮天蔽日。
永汉军阵地上,戴方升冷静地站在高处,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大声喊道:“大家稳住,听我命令!
都把精神提起来,不要慌!
我们有先进的武器,有严密的战术,一定能够击败敌人!
大家看,那些喀尔喀人虽然来势汹汹,但他们进入沙地后,行动就会受到限制,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挥我们火器的优势,给他们致命一击。”
当喀尔喀骑兵接近到一定距离时,戴方升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与决绝,振臂高呼:“将士们,李贤使者的血不能白流!
今日,我们要用喀尔喀人的头颅来祭奠他的英灵!
开炮!”
顿时,火炮齐鸣,炮弹带着复仇的怒火如雨点般落入敌群,炸得喀尔喀骑兵人仰马翻。
“轰!
轰!
轰!”
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硝烟弥漫在战场上,刺鼻的火药味中仿佛还夹杂着血腥的气息,整个战场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有的炮弹在敌群中炸开,形成一个巨大的弹坑,周围的骑兵和马匹被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散落;有的炮弹则直接命中了骑兵,将他们炸得粉碎,鲜血染红了沙地。
“射击!
为李使者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