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水底的冲击让脑子发晕，压力全压在凌玉霄身上，他已经晕过去，江祉漾并未有不适。
明明晕倒了还紧抱着她不放，江祉漾施法把两人拖上岸。
“徒……师弟，快醒醒。”
拍打他的脸，顺势捏法诀把两人的衣衫烘干。
“师弟，醒醒。”
其余两个徒儿不知踪影，不知情况如何？
江祉漾解开他的的衣服按压胸部，溺水不是受伤，不能用术法。
按下第五次时，凌玉霄接连咳嗽，水从他的喉咙喷出。
师尊！
意识模模糊糊，凌玉霄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语。
“没事便好。”
他再也承受不住一次失去，系统的那句情话在耳中回荡，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
“温山柔水不及你眉眼半分，别离开我。”
江祉漾听得清清楚楚，啥玩意？
温山、柔水、眉眼，几个字解析出来就是喜欢的意思。
徒儿有心上人了，落水迷糊了，把她认错了。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有喜欢的人闷声不说，她又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师尊。
“师弟，醒了吗？”
不清醒。
他宁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师尊不知他早已认出她，就这样永生永世拥抱彼此。
“迷糊了不成？”
江祉漾抚摸他的额头，苦口婆心的劝说。
“师弟，你有心上人大可去同她在一起，不必如此憋闷。”
在憋下去，她都怕二徒儿把自己憋坏了。
凌玉霄清醒大半，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眸，见眼中只有微弱的关心并无爱意，他的心低沉入谷底。
“师姐，”他一字一顿的开口，“玉霄并无心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