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看了。
你们兄弟办事,我放心。
东西慢慢收,不着急。
但是的注意安全!
规矩都懂吧?”
“懂!
绝对懂!”
向南连忙点头,“低调,不张扬,绝不强买强卖,也绝不透露您。”
“嗯。”
张建军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比平时给他们的份量要重上不少,直接塞进向南手里,
“最近外面不太平,粮价还得涨。
这些你们拿着,你们现在可不是就只有兄弟俩过日子了,可不能在凑合了。”
“还有,现在出去换东西可得注意了,吃不上饭的可多了去了,别让有心人瞄上,而且就是那些遗老遗少也不能相信,整不好哪天就给你们挖个坑,自己注意点!”
兄弟俩连连点头,对于张建军的叮嘱,两人都是极为上心的。
因为听大哥的以后才有饱饭吃不是?
接着张建军又继续道:“我车里还有一袋子粮食,一会你们俩去给搬进屋里,后备箱里还有给你们带的,回去给你媳妇也补补,结婚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肚子还没动静?”
“嘿嘿大哥,您不知道吧?我嫂子怀孕了,只是才刚怀,昨天去找的大夫检查的!”
向南笑嘻嘻的道。
“哦?这是好事儿啊,等过几天我在给你们整点肉过来,可不能亏了孕妇的嘴啊!”
向南也点点头,他捏着那沉甸甸的布包,里面显然是硬邦邦的全国粮票和现金,心里一阵滚烫。
这年月,这份信任和支持,比什么都珍贵。
“军哥,这…”
“拿着吧。”
张建军摆摆手,向南兄弟俩也不扭捏,点点头直接出了院门,将车上的东西给搬进了院子里。
张建军见东西都搬进来了,便开口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这把剑,替我好好收着。”
他又看了一眼那柄紫檀鞘长剑,这才转身朝院外走去。
向南和向北两兄弟一直送到门口,看着张建军上了吉普车,车子动,消失在胡同口。
回到院里,向南深吸一口气,对向北道:“把剑收好。
我去看看这几天收的东西,归置一下…”
他说着,走向那间厢房,推开门。
下一秒,他整个人僵在了门口,眼睛猛地睁大,嘴巴微张,后面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里。
向北跟过来,见他哥堵在门口不动弹,奇怪地问道:“哥,咋了?”
他探头往里一看,也瞬间石化。
房间里空空如也。
原本堆得满满当当的那些瓶瓶罐罐、书画卷轴、木箱匣子…所有的一切,全都不见了!
房间干净得像刚搬完家似的,只剩下空荡荡的架子和地面上的积灰轮廓。
“东…东西呢?!”
向北的声音都变了调,结结巴巴地问道,脸上全是惊和难以置信。
他们刚才可没看见周围有窝脖儿和板儿爷走动,还有点怀疑是不是让人给偷了?
向南猛地回过神,冲进房间,四下查看,甚至弯腰看了看桌子底下和架子后面。
却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跳得像敲鼓似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屋里的东西,可是军哥让他们费尽心思、一点点收来的,价值几盒都不敢细想!
这要是丢了…
他猛地想起刚才张建军的态度,称已经看完了,还给了这么多东西,还说了那番话…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进他的脑海。
他慢慢直起身,脸上的惊骇逐渐被一种极度的震惊和困惑所取代。
他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弟弟,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房间,最后目光投向院门外张建军离开的方向。
难道…
是军哥?
可他是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他们兄弟俩刚才就在院里,根本没看见任何人进出,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这么大一堆东西,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就没了?
“哥…这…报…报案吗?”
向北的声音带着颤音,显然吓坏了。
向南猛地一个激灵,虽然不太确定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没的,但肯定跟张建军脱不了关系,这要是报警了,那张建军肯定也会牵连,不好!
随即立刻厉声打断向北的话:“报什么案!
不许报!
今天什么事都没生!
听见没有?这屋里的东西,军哥刚才已经…已经派人拉走了!
对,肯定是提前让人拉走了!
咱俩不知道而已!”
他语无伦次地强行解释着,既像是在告诫弟弟,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虽然想不通,但本能告诉他,这件事绝对不能再深究,更不能声张。
军哥的手段,根本不是他们能揣测的。
向北看着他哥苍白的脸色和严厉的眼神,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赶紧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