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求...求你给我解药...”
姜淮将瓷瓶推近一些,但并未交给对方:“你们还收买了哪些人?”
胡人艰难地喘息着:“我只知道孙痞子...其他人由不同的使者联络...”
姜淮听完,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
此刻,北境部落。
寒风呼啸,卷起帐篷的毛毡边角。
一旁的火堆发出“啪啪”的响声,燃烧的火焰跳动,映照出围坐的几张粗犷面孔。
“田虎,你这汉人怎么又溜回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胡人战士抓起酒囊灌了一口,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莫不是被守备营赶出来了?”
坐在角落的田虎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赔着笑脸:“巴图大哥说笑了,这不是给大伙儿带消息来了么。”
他四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半胡半汉的装束,脸上有道疤。
帐篷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胡人弯腰走了进来,带进一股寒气。
围坐的几人立刻挺直了腰板。
“肖利少爷。”田虎慌忙起身行礼。
肖利,乌维部落首领的儿子。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解下腰间佩刀扔在毛毡上:“汉人,听说你带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