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江澈跟灵汐在房间里待到了晚上。
气脉成功融合，识海也成功凝练。
不仅如此，江澈还将修灵体系中，灵汐弄不太懂的地方，一一细致的讲解。
等做完这些，灵汐才猛然惊醒，两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删减。）
……
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
江澈跟灵汐几乎同时睁开眼。
然后灵汐转过头去，背对着江澈。
江澈并没有借此再来一次清晨的运动，而是笑着起了床。
他昨晚上结束后没有立刻入睡，而是在想着另一件事情。
那就是......天魔乱说的那一番话。
什么阴阳，五行，他们居然想创造一个跟天地等同的生灵出来？
天魔乱那时的语态非常癫狂，像是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一样。
这番话，一直横亘在他的心头。
倒不是因此对师父产生了什么怀疑，而是纯粹的好奇，上古天地已经破碎了，难不成还能救回来？
即便救回来了又能如何？
随着上古天地破碎，那么多的上古生灵已经陨落了，如今幸存下来的这些，不管是修士还是妖亦或是天魔，总体数量其实并不多。
看起来秘境层出不穷，可这是对于一个完全对上古时代不怎么了解的世界来说，而如果放在上古天地，这些生灵显而易见，不过是沧海一粟。
假如。
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假如师父的目的，真的是想要让上古天地重现天日......
那么......
江澈猛地瞪大了眼睛。
上古天地重现天日，那么现在的世界，该如何？
“你在想什么？”
灵汐在起初的尴尬之后，也终于接受了目前两人的关系。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想更多的杂七杂八的念头也没有意义。
倒不如坦然一些。
至少到现在为止，她依旧对江澈生不起任何反感的情绪。
反倒是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转过身的灵汐，看到江澈瞪大眼睛似乎被什么事情给震惊到了，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江澈压下内心的震惊，摇了摇头，“想到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暂时还无法确定，就不杞人忧天了。”
“你感觉怎么样？”
灵汐刚才就内视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的实力，自己已经看不太懂了。
昨晚江澈帮她凝练了识海，融合了气脉，她如今不知道是在多少品先天，亦或是已经超过了先天？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感知力比原来强了不知道多少，躺在房间里，连外面的树叶被微风吹动的细微声响，她哪怕没有刻意去感知，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再稍稍专注一点，就能够‘看’到那些树叶的轮廓，非常清晰。
她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然后问道：“我现在算什么境界？”
江澈微微睁大了眼睛，“你已经诞生出了灵识？”
“灵识？”
灵汐怔了一下，“指的是我能够看到外面的东西吗？”
江澈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灵识，没想到你刚凝练出识海，就能够诞生灵识，我也是第一次见。”
“如果你真的诞生了灵识，那境界应该相当于修灵体系中的灵识境，不过你现在还没有适应这个境界，之后可以再沉淀一番。”
灵汐听话的点点头，“好。”
江澈笑了笑，凑过去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翻身起床，“我无法在这里停留太久，武安部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接下来要靠你自己去慢慢沉淀了。”
灵汐自然理解，如今的华夏武道界，不说是千疮百孔，也差不太远了。
如果不能及时的遏制住这些秘境中的上古存在，那么千疮百孔就会应验，到时候的华夏武道界，就会变成一团乱麻。
哪怕是武安部倾巢而出，也派不上太大的用场。
人手不够。
巅峰战力不够。
而江澈这位极可能是武安部目前最强战力的人，肯定是没有时间长久的停留在一个地方的。
从他接过了那块代表着金龙令使的金龙令开始，在他用完金龙令选择接受了这个身份的那一刻起，这份责任，就已经属于他了。
所以两人起床后，跟乾生等人道别完，江澈跟荀元雅就离开了药王谷。
目送两人离开后，乾生偏头看向灵汐，问道：“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
灵汐摇头道：“我现在空有境界，没有战力，即便跟着他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需要他分心来保护我。”
“如今的局面，不是耍这些性子的时候，何况他也让我先自己沉淀一番，估计心里想的，也是不想让我以身涉险。”
“从上次跟他相处来看，我就知道他是一个不会推卸责任的人。”
“这一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