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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电转，左青成此问绝非出于好奇，必是另有所指。
于是她也展颜一笑，答道：“算不得多亲近的关系，我们高家有位远亲是田宗师的夫人。
左局长有此一问，想必有什么指教，还请明言。”
“诶！
哪里敢指教，只是随口一问。”
左青成已经提示得足够明显，“那……不知你那位亲戚贵姓，是姓余还是姓田？”
高芪兰心中一震。
左青成此言表明他和田宗师及其几位夫人相熟，也间接证实了余舟婉的宗师夫人身份。
她神色肃然，简洁而郑重地答道：“姓余，名舟婉。”
“原来是大夫人。
高家有福了！”
左青成早已相信高家与宗师有亲，如今得到证实，更确信无疑。
但他不能再多说下去，泄露宗师身份之罪他承担不起，更不愿再触雷雨田的霉头——上次可就差点丢了性命，一想起来，就感觉脖子紧。
这话听在高芪兰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高家家主高兴平严令族人不得打探余舟婉和宗师的详情，以免触怒宗师。
但宗师有三位夫人之事，在三大家族中早已不是秘密。
没想到余舟婉竟是大夫人，同为夫人，地位却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这左青成也绝非寻常人物，她绝不能怠慢。
“还请左局长指点迷津，高家感激不尽。”
高芪兰姿态放得极低，语带恳求。
左青成见高芪兰如此态度，又想到如果日后余舟婉与高家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今日之举也算是卖了个人情。
他沉吟片刻，隐晦地说道：“记住我刚才介绍时表的态就好！”
刚才？莫非那离去的雷先生就是田宗师？高芪兰想到此处，背上顿时惊出冷汗，不敢再想下去。
她当即向左青成躬身一礼，郑重道：“多谢左局长，高家必定铭记您的提点之恩！”
左青成却嘿嘿一笑：“高副局长，我可什么都没说，全是你自己的猜测。
额！
不说这些了。
来，你听一段录音。”
说罢，左青成播放了雷雨田与小林凉香的对话录音。
听完，二人随即商讨起应对之策来。
国之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