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给一位老太太办后事,先装扮遗容,再入馆等过头七后下葬。”
“至于钱的事儿,这不用你们操心,一位姓张的老板已经付掉了,还请各位把路让一让。”
这个时候,张元林拿着证明高举在手中走向众人,一边摇摆一边说道:
“各位,怪我没有及时告知大家,老太太的事情我给办了,通知了街道办事处,这是开的证明,人也是我喊来的,就这么放着太瘆人,怕是老太太的在天之灵也看不过去。”
说着,张元林将街道办事处盖了戳的证明递给众人观摩,在无人提出疑议后,处理后事的伙计们这才进了聋老太太家。
之后,张元林对着众人招呼道:
“那什么,既然大家都在这儿,就正好一起开个临时的全员大会吧,劳烦通知出去,还是老规矩,各家至少一个代表过来参会!”
张元林在大院的声望和威信早就呈断崖式的领先了,更别说他现在还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任谁都得卖个面子,所以很快全院的代表都齐聚一堂。
就连许大茂家也来了人,是许大茂出的面。
见人都到齐了,张元林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相信聋老太太的事儿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她老人家早晨的时候被傻柱送早饭时发现过了世,之后大院里的老一辈们开始商量着怎么处理,结果呢闹的不是很愉快,也没谈拢。”
“按理说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妄自行动的,可有句古话叫做死者为大,不管咱们大院里如何商议,那也不能让聋老太太就这么躺在床上发臭发烂啊,你们说是吧?”
“所以呢,我就直接找到街道办事处,把具体情况告诉了他们,然后他们就跟我说,这事儿肯定是要及时处理的,就第一时间把相关的手续都办妥了,至于聋老太太后事的花销如何分配,咱们再慢慢商量。”
说完,张元林把早晨那会儿嗓门最大的几个人喊了上来。
除了曾经的院内三位大爷以外,剩下的都是些最为年长,按辈分排行最大的几位老者。
晚上来商量这件事情,再也没人拿要着急上班说事了,只是情况和早上的时候差不多,还是各有说辞,没人肯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办。
易中海等人不愿意承担大头,大院里的住户们又觉得平均分并不公平。
吵着吵着,众人争的面红耳赤,险些要打起来,最后是张元林和傻柱出面才稳住局面。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吃瓜群众唏嘘不已,遥想当年聋老太太还有活力参与大院各项事宜的时候,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
可谁曾想时过境迁,昔日的老祖宗在辉煌一时后,竟沦落到连个替他处理后事的人都没有。
什么易中海,刘海中了,啥也不是,都不如张元林这个后生可靠。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张元林知道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就是为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先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双方,张元林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各位,虽然我没有经历过聋老太太掌管大院的时期,但我能从各位前辈的口中得知她老人家曾经为这个大杂院付出过很多,既然如此,我们作为大院生长的后代,理应送聋老太太走完最后一程。”
“我张元林不才,恰好有这个能力承担聋老太太的后事,相关的费用我已经付掉了,但我可以向各位保证,我绝对没有抢风头的意思,只是不希望在聋老太太的头七发生不利于咱们大院团结的矛盾。”
“这是所有费用的账单,我放在这儿了,大家可以自行查阅,至于这比花销如何分配,各位就看着办吧,想给多少给多少,全凭个人心意,我绝不强求。”
“最后,我用一句老话来收尾,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各位觉得对聋老太太有亏欠的,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掏一些,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各位自便吧!”
看起来是张元林一个人替全院兜了底,可他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却是直击某些人的内心,说是震撼了灵魂也不为过。
很快,在傻柱的带领下,第一份捐款已经送到了八仙桌上,是五块钱。
因为这次会议是张元林主持的,即便过世的老人不是聋老太太,傻柱也会积极响应并支持。
如果不是张元林提前打过招呼,傻柱恨不得把一个月的工资甩出来,但是用张元林的话来说,这就太假太做作了。
有了傻柱起头,大院里的各家代表也纷纷起身掏钱,不管多与少都是一份心意,而且张元林并不在乎数额。
关键是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等承受过聋老太太大恩情的人,现在的他们内心十分纠结,既不想掏钱,又难以从张元林直击灵魂的话语中走出来。
张元林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面容狰狞的握紧双拳,看起来是在内心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可现实哪里会满足他们既要又要的想法,又想要钱又想要对得起死去的恩人,不管聋老太太怎么想的,反正张元林不答应。
用钱财换取名声和威望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不管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