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傻柱杀进了许大茂的家,把他狠揍了一顿,然后许大茂找准机会跑了,事实上这是傻柱故意给他留了个空子钻,就是怕在大院里把事情闹的太大,然后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对许大茂来说,真正的痛苦还在后头,傻柱故意放走许大茂,又紧紧的跟在其身后,一直到某个巷口才再次冲上去发难,将许大茂拖进了无人的巷子深处继续暴打。
尽管许大茂嘴巴上一直求饶,喊着下次再也不敢了,但傻柱怎么听怎么觉得虚伪,他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说他狗改不了吃屎一点不为过。
直到张元林出现,傻柱才终于明白了真正的威胁是什么样子的,只见张元林面无表情的靠近许大茂,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光是眼神折磨就让许大茂痛不欲生,瑟瑟发抖。
再然后,张元林只动了一下手,在许大茂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突然将一只手除了大拇指以外的所有指头瞬间掰断,尖锐的刺痛感直通许大茂的脑壳,就这么瞪着眼睛疼晕过去了。
一大妈和秦淮茹听后都是忍不住惊呼了起来,这样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觉得痛啊!
“那这样就可以让许大茂不敢再随便造次了吗?我总觉得这个人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而且他心眼极小,睚眦必报,咱们以后都得当心些!”秦淮茹回过神来,脸上忧心忡忡。
边上的一大妈也满脸愁容的看向张元林,她自知自己没什么本事和能力,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仅没能帮上忙,反而是给张元林添了麻烦,这让她心里很是自责。
傻柱闻言挠着头没敢开口,但从他逐渐凝重的表情不难看出他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对此张元林微微一笑,说道:
“放心吧,许大茂虽然人坏心眼小,但他不笨,之前他在我面前蹦?了那么多次,我从未专门跑一趟去找他的麻烦,今天我之所以亲自动手,就因为他欺负一大妈,还是那句话,针对我可以,但是决不能欺负我的家人们。”
“既然他明白了我动手的原因,今后除非他今后还想作死,否则他应该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听到张元林的话,一大妈感动不已,秦淮茹见自己男人如此笃定淡然,便没有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秦淮茹很清楚张元林的本事有多大,只要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如果是连张元林都解决不了的,想来自己再如何绞尽脑汁也无法处理。
想到这里,秦淮茹干脆撇开话题,说起了自己的设计稿,张元林听后立马来了兴趣,和秦淮茹认真的讨论了起来。
傻柱听不懂这些,一大妈就更惜了,随后两人起身收拾桌椅碗筷,张元林和秦淮茹则是移步到边上的茶几上继续探讨。
“这几张还不错,但是感觉还是差了些,我给你改改。”
综合考虑过后,张元林把他最看好的设计稿挑了出来,并且给予了一些角度清奇的建议,甚至为了秦淮茹能够一眼看懂,还亲自拿笔画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被修改过的手稿呈现在了张元林的面前,一旁的秦淮茹看的目瞪口呆,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发现秦淮茹呆若木鸡,张元林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表现的太令人震惊了。
毕竟才度过特殊的时期,张元林为了明哲保身始终低调行事,现在迎来了崭新的时代,张元林便再度活跃起来,如此巨大的反差变化难免会引起身边人的惊愕。
干咳了两声后,张元林笑道:
“没想到啊,我在轧钢厂工作这么多年,画了无数的图纸,绘画基础已经这么扎实了,现在看来,以我的能力当服装设计师也不是不行啊!”
听到张元林的话,秦淮茹眨巴了几下眼睛,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
“可能是吧,虽然画的东西不一样,但是基本功应该是殊途同归的,难怪老公你比我画的还要好看!”
张元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