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再捉妖,我立刻杀你,连你儿子跟侄子我都不会放过!”
只见吴匡因为我扣住他的咽喉无法喘息,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不断拍打我的铁臂,只能发出咳咳声音,连求饶都没办法,舌头也慢慢越伸越长,仿佛一块猪肝。
卢植开口求饶道:
“奉先,此人虽出言不逊,但罪不致死,等陛下进宫,再定他的罪责吧!”
我听卢植这么一说,随手将吴匡扔在地上,他立刻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咳嗽不止。我吩咐新任曲军侯道:
“将此人捆绑起来,与十常侍放在一起,另外将他麾下三名骑兵屯长叫过来,我有话要交代。”
新任曲军侯应诺而去,而卢植问道:
“那奉先,接下来?”
我正色道:
“我怀疑董卓跟闵贡,吴匡他们共谋劫持陛下,好在朝堂上兴风作浪,现在董卓虽然先行退去,但也只是与我们虚与委蛇,此时夜黑风高,到洛阳城必经北邙山区,而北邙山区处处可以设伏,他们军力又强于我军,我们夜间行军的话容易着了他们的道,到时可前功尽弃。”
卢植也是宿将,我这么一说他就懂了,于是他继续问道:
“所以奉先接下来作何打算?”
我说道:
“今夜先在此地养精蓄锐,明早再启程。”
卢植点点头道:
“也好,陛下也累了一天了,正当好好休息。”
随即卢植离去安抚刘辩刘协两兄弟,三名吴匡麾下屯长也到来,我交代他们吴匡因为冒犯陛下被暂时囚禁,让他们务必要将功赎罪,今晚就现在此地休憩,明早再出发回到洛阳再行发落,若有异心,本将定斩不饶云云。
由于主将被擒,又亲眼见我阵斩了两名董卓将领,想必也不敢造次,就像冬天的鹌鹑一样乖乖告退,我交代新任曲军侯分给他们营帐,将他们安排在运粮车阵的最外围。
吴匡手下这一千兵马是不安定因素,现在是先将吴匡这个引信取下,但还是不能改变他们本身是炸弹的事实。其实有几种做法:
1,让他们现在先回洛阳,让他们先踩飞雄军的地雷。
2,今天安排他们在外围,如有夜袭,让他们当挡箭牌。
我选择今晚让他们当挡箭牌,明天接着踩地雷,也就是将他们当炮灰,谁让他们的主将吴匡不省心。至于董卓今晚会不会来袭营,我估计大概有八成以上的几率,因为今晚他们发现我们没有回洛阳,而就地驻扎,董卓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