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盖子用手电朝下面照了一下,里面不是很深,是储存冬菜的地窖,李婉晴顺着梯子下去,用手电在四周照了一下,看到墙上有一个细绳。
她伸手拉动细绳,墙边有一个灯泡亮了,地窖得的面积不大,左边靠墙放着白菜,土豆,萝卜。
右边放着两个大箱子,她把箱子打开,一箱是古董字画,一箱是金条饰,上面还有两个盒子,她打开盒子,一个是条红色玉石项链,一个是对红色玉石镯子。
李婉晴把两个箱子收进空间,扫掉脚印爬上去盖上盖子,又进厨房把锅碗瓢盆装到大锅里,还有柜里的粮食都收到空间。
她进屋找到笔和本子,用左手写了四个大字“作恶必诛”
写完放到乔天河的柜子上,悄悄地离开。
李婉晴骑着自行车来到小队长崔斌的家里,崔斌家左边是父母的房间,她进去找了一圈,没现什么值钱的东西。
右边屋子住着崔斌夫妻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她把两人按昏迷,打开灯在屋里翻找。
在衣柜的上面找到个小盒子,里面有两千块钱,在抽屉里找到三百二十块钱,还有各种票,她把钱和票收进空间。
把崔斌夫妻的棉袄和被褥都收走,孩子自己盖着小被子,她四处找了找,没现什么。
她来到院子,右边有个放杂物的小房子,她用手电照了照,果然有个地窖,在东北,地窖是家家必备。
李婉晴跳进地窖,地窖里都是萝卜,白菜,土豆,没有多余的箱子,崔斌这个小队长,以前不知道抄过多少个地主的家,不可能就这么点东西。
她在地窖里转了一圈,果然,在放白菜的架子下面,找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三十根金条。
她把金条收到空间,没再现什么,把脚印清理干净,跳到上面,去厨房把米面粮油都收走,锅碗瓢盆就不要了,毕竟这家还有老人孩子。
她找了纸笔,用左手写上“作恶必诛”
,写完后放到崔斌卧室的柜子上,希望这些人有所收敛,否则她只有亲自动手了。
李婉晴跳到外面,骑着自行车往回走,回到家她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两点了,她锁好自行车,来到塌房子这里。
屋里谢志城夫妻二人相拥在一起取暖,他们的衣服单薄,又没有御寒的被子,躲在稻草里。
李婉晴先把崔斌夫妻的棉袄,棉裤,棉鞋拿出来包在一起,打开手电走进屋里。
谢志城夫妻见李婉晴来了问:
“李知青,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李婉晴把东西放到炕上:
“这是棉袄棉裤,你们套在里面穿,不要让人看出来,棉鞋弄脏一点,明天我会让大队长把你们送到牛棚去住,虽然环境差不多,但房子不会塌。”
谢志城感激地道:
“谢谢你李知青,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我以后就叫你师傅吧,你叫我婉晴就行”
“师傅?”
“对,师傅,师母”
“好”
“我走了”
李婉晴走后,谢志城两人穿上棉袄棉裤,瞬间感觉暖和了,把自己的破衣服穿在外面也看不出来。
棉鞋拿到外面蹭了很多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才穿上,两人躺在稻草上依偎着睡着了。
李婉晴回到家里,脱了衣服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想着明天怎样跟大队长提出给谢志城夫妻换房子。
翌日清晨,乡村从沉睡中缓缓苏醒,远处山峦在薄雾中若隐若现,轮廓朦胧而诗意盎然。
今天要把队里养的猪拉到食品站,这个时候的牲猪收购是购留各半的政策,也就是说生产队养两头猪要交售一头。
而且交售生牲猪的重量要达到一百五十斤,在没有猪饲料的年代,全靠打猪草喂养,猪长膘困难,而猪能不能卖出去,都是工作人员的一句话。
李婉晴来到大队部,把拖拉机开到猪圈,猪圈里有十头猪,可以拉走三头,剩下的留着年前分给村民。
大队长蹲在一边抽烟,等着大家来抬猪,李婉晴走到大队长身边蹲下道:
“赵叔,我刚才看到新来的两个下放人员住在要塌的房子里,这也太危险了,马上就要下雪了,这雪一大没准就得把房子压塌。
革委会是把他们送来改造的,要是在我们这压死了,你的责任可大了”
大队长烟也不抽了,皱眉沉思:
“那让他们两个住在哪里呢?”
“赵叔,住牛棚那里吧,我上山时路过,看到牛棚那里挺大的,应该住得下,”
大队长点头:
“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把他俩领到牛棚去”
大队长站起来,在鞋上敲了敲烟袋锅,把烟袋锅别在腰上就走了,李婉晴坐在拖拉机上等着。
不一会儿几个村民过来,桩子和狗剩也在其中,他们把个头最大的三头猪捆起来,抬上拖拉机,桩子和狗剩还有另外两个村民上了车,李婉晴摇动摇把,拖拉机“突突突”
的启动。
她开着拖拉机刚出村口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