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屑也骤然跟着少了很多。
“穿了?”
我看这迹象,顿时忍不住惊喊了一声。
油锯在杨老大的手里,他的感觉是最明显的,只听也跟着如释重负的咬牙喊了一声:“日他娘的,终于穿了!”
说着话,杨老大也瞬间又重新来了精神,直接连换人都不用了,粗壮的双臂肌肉虬结,咬牙一鼓作气,顺着穿透的缝隙一直往下切割。
由于力道太猛,引擎拖着沉闷的怒吼,青烟弥漫的几乎挡住了我在后面的视线,这就像是最后的冲刺……
等这条缝割到底后,杨老大才停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换上了二叔。
我们在椁室上开的这个‘窗’和盗洞一样是正方形的,直径差不多有一米,所以四个面都需要割穿。
相比较杨老大的狂野,二叔相对就比较‘温柔’的多,有条不紊的慢慢进展。
这也比较符合二叔沉稳谨慎的性格,纵使内心再怎么期待,也得稳住性子,一步步稳扎稳打的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