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消炎药粉,用纱布包起来,也没有太大问题。
包扎好伤口后,我们的目光再次转移到盗洞底部的那副青铜棺上。
此时青铜棺已经彻底没了动静,静静的躺在盗洞底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在心里留下了阴影,我再朝下看着黑黢黢的青铜棺,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但我也更好奇,棺内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老板……现在……怎么搞?”
孙反帝看着盗洞底部的青铜棺被压了一根支撑架的钢管,大概是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是当着另外四人的面儿,又不敢多说多问别的,就连语气都在故意佯装平缓淡定。
二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