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了里屋。
里屋空间狭窄光线很暗,也没有窗户通风,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潮湿的霉味,和老鼠尿的骚味,环境非常糟糕。
刚进屋我就看到邢黑狗和他弟弟刑二虎正躺在光板床上挂吊针,虽然屋里的环境糟糕,但跟院子里那些坐小板凳,连个床铺都没有的手下比起来,这也算是VIP病房了。
邢黑狗脸色苍白,脑门儿还贴着一副像是幼儿退烧贴的狗皮膏药,虚弱的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看到我们进来,他才猛地睁开眼睛,努力的张开干裂的嘴唇,从沙哑的嗓子里挤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们身体状况怎么样。
虽然我们见识过邢黑狗的神级演技,但这应该是演不出来的,他的烧应该还没退。
所以这也就让我们心里有些犯疑了,按理说我们在医院打了两次抗生素就退烧了,邢黑狗也知道中了尸毒需要打抗生素,应该也不至于到现在烧还没退吧?
也就是在我们这般疑惑时,柳妇友走过去给邢黑狗换了一副新的膏药,淡淡的说道:“昨晚就发烧了,还要非扛到中午,等到实在扛不住了再来,你要是再晚俩小时过来,细菌侵袭到内脏,就能准备后事了……”
中午?
我们一听柳妇友这话,顿时就明白了,好像是我们误会邢黑狗了,他不是昨天夜里来的,而是顶着高烧硬扛了一夜,中午实在扛不住了才过来找的柳妇友,在得知是感染了尸毒后,就立即给我们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