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未满二十岁是不能饮酒的!
但是我和你爸爸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推理能力再强。
如果连基本的自律都做不到,连尊重感情、保护自己和他人都做不到,那又有什么用?!”
她越说越激动,眼眶微微红:“酒精不是你犯错的理由!
它只会放大你内心的软弱和不负责任!
你这样做,对得起小兰吗?
对得起我们对你的信任吗?你真是太让我……太让我们失望了!”
有希子的质问和痛心,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工藤新一。
他哑口无言,只能无力地垂着头,承受着来自三方的怒火、失望和冰冷的审视。
工藤家的玄关,此刻仿佛成了一个审判庭,而他就是那个无可辩驳的罪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门廊照进来,却丝毫无法驱散这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阴霾与寒意。
这场因一场酒吧误会引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席卷工藤家的平静生活。
工藤有希子的质问如同骤雨般打在新一脸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母亲特有的心痛与难以置信。
她无法理解,自己那个从小以理性、正义为傲的儿子,怎么会用“酒精”
作为如此不堪行为的遮羞布。
这比行为本身更让她感到失望——那是一种对责任的根本性逃避。
新一被母亲训斥得抬不起头,他从未见过有希子如此严厉的一面。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辩解的话,却现任何语言在铁一般的事实和汹涌的失望面前都苍白无力。
他只能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那里有解决这一切困境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