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锁上了门,抱起宫野志保就上了床。
(此处省略一万字)
两个小时过后,房间里的空气仍弥漫着暧昧的余韵。
林安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锁骨上,顺着肌肤的沟壑蜿蜒而下,像一滴滚烫的泪。
“志保,你爱我吗?”
林安喘着粗气,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
宫野志保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像被揉皱的丝绸般沙哑:“爱你,一直都爱你。”
她的目光迷离,却藏着某种更深邃的情绪,仿佛在说一句越情欲的誓言。
林安满足地亲吻她的唇瓣,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志保,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的动作忽然温柔下来,如同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宫野志保的手指抚过他布满疤痕的后背,那些伤痕是组织岁月留下的勋章,此刻却在她指尖变得柔软。
她闭上眼,将他的气息深深烙进记忆,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存永远封存。
林安最终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地洒在她颈间。
宫野志保却久久未眠,凝视着他沉睡的轮廓,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那光芒里,有爱意,有妥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
等两人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
阳光斜斜地穿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时间的裂痕。
林安起身穿衣,肌肉线条在光影中起伏,像一尊青铜雕像。
他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贝尔摩德现在怎么样了。”
宫野志保嗯了一声,目光黏在他身上,仿佛要将每一寸轮廓都刻进骨髓。
她蜷缩在被子里,指尖无意识地攥着床单,仿佛要抓住某种即将消散的东西。
林安弯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那吻带着薄茧的触感,像一片掠过水面的羽毛。
一个小时过后,林安踏入oo2的别墅。
别墅内弥漫着雪松香薰的气息,混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人呼吸一滞。
oo2恭敬地迎上来,西装革履下却难掩眼底的亢奋:“boss,您怎么来了?”
他刻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邀功的急切。
林安一屁股坐在沙上,皮质沙出沉闷的呻吟。
他翘起腿搁在茶几上,翡翠烟灰缸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嗯,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贝尔摩德怎么样了。”
oo2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很润……”
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失言,慌忙顿住,耳根泛起一丝潮红。
林安没好气地骂道:“滚蛋!
我问你这个了吗?”
他的手指在沙扶手上敲击,节奏像一柄无声的刀。
oo2讪笑着退到一旁,皮鞋在地板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两人来到关押贝尔摩德的房间。
门刚被推开,一股幽香裹挟着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安抬眼望去,瞳孔猛地一缩。
贝尔摩德没有穿任何衣物,躺在床上的姿态却像一尊破碎的雕像。
她的长散乱地铺在枕头上,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唯有脖颈上交错的新旧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
林安的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却像在看一件毫无生命的展品。
他忽然转身,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淬毒的匕:“让她穿好衣服。”
oo2应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仿佛对林安的冷静感到有些意外。
没道理啊,自家boss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是他的审美下降了?
他快步上前,粗暴地将一套黑色西装扔在贝尔摩德身上,布料擦过她皮肤的瞬间,激起一串细微的颤栗。
十分钟过后,林安重新走进房间。
贝尔摩德已经穿戴整齐,衬衫领口却故意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上未消的淤青。
她的眼神像淬火的钢,恨意几乎要冲破瞳孔的屏障。
林安皮笑肉不笑地逼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跳上:“贝尔摩德,你恨我吗?”
贝尔摩德咬紧牙关,舌尖抵着牙齿,几乎要尝到血腥味。
她沉默地凝视着他,眼底的恨意如岩浆翻涌,却又被某种更深的恐惧冻结。
林安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啪”
的一声脆响在寂静中炸开。
贝尔摩德的脸颊瞬间红肿,五个指印像燃烧的烙印,灼痛她的尊严。
“谁让你刚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
林安的声音带着砂纸摩擦般的粗粝感,拇指粗暴地擦过她渗血的唇角,猩红在指尖晕开,像一朵狰狞的花。
贝尔摩德捂着脸,瞳孔剧烈震颤,仿佛看见自己最后的骄傲在碎裂。
她曾以为林安不过是个靠暴力维持权威的暴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