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膳堂,而赵旻也是一言不地拎起黑色背包跟上,他只好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这座烂柯寺的规模实在是小得可怜,未曾走上几分钟,他们便到了一处偏僻的禅房前,明慧和尚推门而入,而唐越和赵旻,则是跟了进去。
这间禅房的布置十分简单,徒有四壁,几无任何摆设。
木质的地板上摆着几个淡黄色艾草编织而成的蒲团,两扇斜斜撑起的窗棂中,渐渐暗淡的天光照在一端的白色墙壁上,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画,上有一字:“禅”
。
明慧和尚捡了一只蒲团,背靠着“禅”
字盘腿坐下。
唐越见老狼没有坐,所以也不知该不该落座,只能木讷地站在一边。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赵旻居然直接在明慧和尚的对面坐了下来。
什么情况?
明慧和尚双手合十,浑身上下散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深沉气质,整个人宛若行走在世间的活佛菩萨,令人不由地心生敬仰。
他带着悲悯的目光,凝视着赵旻,许久之后,才淡淡道:“赵施主,既然你当初做此选择,想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想要彻底封禁,贫僧无能为力,只能将其暂时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