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咬着樱桃梗打量唐越:“从哪挖来的宝藏男孩?”
旁边刺猬头男生拎着半瓶野格晃过来,金属耳钉在射灯下忽明忽暗:“哥们混哪片的?”
“来来小越,走一个!”
刺猬头青年晃着琥珀色酒液凑过来,安夏童的短信让他早早在包厢门口候着。
唐越指尖摩挲着玻璃杯沿,眼尾掠过对方肩胛骨形状:“我虚长你两岁。”
二十一年骨龄骗不过他的眼睛,这声“小越”
本该是孟老那种前辈专属。
林义咧开嘴露出虎牙,酒瓶往茶几重重一放:“咱这儿不论年岁论酒胆!”
满屋子起哄声里,小胖子拍着啤酒肚帮腔:“我比义哥小两岁,他还不是得喊声胖哥?”
唐越望着咕嘟冒泡的冰镇洋酒,想起去年重阳节跟师父对饮的百坛陈酿,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林义见状以为他露怯,拎起300毫升的威士忌直怼瓶口,喉结滚动间酒液下降线肉眼可见地攀升。
“用杯多没劲啊!”
林义抹着嘴角酒渍,耳根已然泛红。
唐越挑眉抓起新酒瓶,瓶底撞击桌面的脆响让包厢瞬间安静。
众人只见他仰头喉结微动,整瓶烈酒竟如白水般消失在唇齿间。
“夏童你这朋友海量啊!”
短裙女生兴奋得直拍沙,美甲上的碎钻在霓虹灯下闪烁。
安夏童刚要开口,皮衣少女楼潇潇忽然插话:“听说是个大夫?该不会是江湖郎中吧?”
她修长双腿交叠着,马丁靴尖有节奏地轻点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