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灵,你连这个都懂,真不简单。” 孙玉看了眼,转头对张梓强道:
“强哥,你也不要在意,可能你那朋友自己都不知道,既然这样,这酒不要了。”
说罢,忙将几人杯子里的酒倒掉了。
“怎么可能啊!”
张梓强装作一脸无辜,盯着瓶子看了看,“这是上周我朋友送我的,他还说这酒是内部渠道拿的,难道真是他也被骗了?回头我得找他去。”
嘴上硬气,心里却在嘀咕:
【奶奶的,老子拼夕夕 19.9 淘来的,不假才怪,还想喝真茅台,你女儿又不是镶金的。】
陈凡当即听到了张梓强的心声,转头盯了他一眼,嘴角撇了下,没再说什么。
孙耀祖看着空了的酒杯,突然想到陈凡拿来的酒,“哥,要不试试陈凡拿来的酒,他送了一箱给我,我也没试过。”
“好,我这就去拿。” 说罢,孙耀宗起身到里屋拿出那两个白瓷瓶摆在桌上,瓶身上 “酱香酒” 三个字格外醒目。
张梓强立刻笑了,眼神扫过那没贴品牌的酱香酒瓶,语气阴阳怪气:
“叔,这酒算了吧?连个牌子都没有,盖子都是塑料的,看着比我那个还假。”
这话一出,孙灵的脸顿时沉了沉,陈凡却没在意,只是淡淡道:
“大伯要是不嫌弃,就开一瓶尝尝,反正也是别人送我的,我也没尝过,不好喝就扔了。”
“看这个白瓷瓶就感觉有年代感,说不定真不一样。”
孙玉拿过一瓶拧下塑料盖,里面是个木塞。
孙耀宗本就因张梓强的酒不对劲,感觉很没面子,听陈凡这么说,接过话:
“我看这酒说不定是私人珍藏下来的好酒,搞不好还真是好东西。”
孙玉刚晃动下木塞,还没拔出来 —— 一股沉厚的香气瞬间飘满屋子,不是直白的冲味,而是带着潮气的窑香,混着点老木头味。
孙耀宗吸了吸鼻子,“这香味,从没闻过,这是什么酒,真不一般!”
“确实,这味闻着就舒服!” 孙耀祖看了眼陈凡,眼里满是高兴。
张梓强的脸色僵了僵,伸手在鼻子前摆了摆:
“香是香,可夹着一股木头味,这…… 这不会是用香精加酒精兑的吧?”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
孙耀宗瞪了他一眼,从孙玉手上抢过酒瓶子,用力拔出木塞,倒了小半杯,这时,甜润的酱香带点淡淡的粮香味飘来,闻着格外舒服。
他先抿了一小口,眉头一松,嘴角悄悄上扬,双目放光:
“好酒!真是好酒!入口绵柔,我活这么大,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其他几人闻言,眼睛忙盯着酒瓶,孙耀宗先给众人倒满杯,轮到张梓强时,他只倒了个杯底:
“小张,你要开车,不能喝酒,可这酒确实不错,要不,你就尝个味,下次来了再喝。”
张梓强只好接过话:“伯父,你们喝,我就不喝了,怕查酒驾。”
席间,他没再说话,却总是坐立不安,眼神频频往桌上的酒瓶和墙上的挂钟瞄。
陈凡又听到了张梓强的心声:
【这酒也太香了,可我又不好意思喝,得赶紧走 —— 等下还要陪红红去医院检查身孕,要是被孙玉发现就没法骗上床了。】
孙耀宗两兄弟不时碰杯,孙耀宗问道:“陈凡,这酒多少钱一瓶,帮我买两瓶。”
陈凡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轻描淡写:“大伯别问价格,别人送的,我还真买不到。”
孙耀宗拿起另一个没开的瓶子在手里转了转,“这瓶底有字,可是我眼神不好,孙玉你看看。” 说着将酒递给孙玉。
“我看看,” 孙玉顺手接过,瞪着眼睛扫向瓶底:
“1958、茅台特供!我的妈呀!这是真的特供,还是 1958 年的,我得查查能卖多少钱?” 说罢,忙拿出手机开始摆弄。
“什么,特供,还 1958 年?陈凡,你这到底是什么朋友送的?” 孙耀宗和孙耀祖两人几乎同时问。
陈凡笑着说:“这个人你们都认识,但这里不方便说。”
这时,孙耀宗准备去开另一瓶,孙玉余光瞥见,一把抢了过去:
“爸!这瓶不能喝!得还给陈凡!”
大婶闻言,也接过话:“这酒肯定贵,还是别喝了。”
孙耀宗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