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具体原因吗?什么个怪法?”
陈凡眉头微蹙,看来不是小事,不然这么多技术专家干嘛去了。
“方霞在电话里说,药农前后种了三遍,种子种下去就不出苗,幼苗栽下去没几天就枯萎了,连杂草都长不出来。”
苏诗瑶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解释着。
“技术专家怎么说?会不会是土地里含什么有害矿物质,或者酸碱度失衡了?”
陈凡下意识追问,一般田地产不出东西,多半是土壤出了问题。
“方霞说早就找了,土壤样本送市里化验了三次,结果都显示一切正常,肥力还比旁边的地好不少。”
苏诗瑶摇了摇头,语气里也带着几分疑惑,“她实在没办法,才急着给我打电话。”
“走,一起去看看。”
陈凡拉着苏诗瑶的手就往门口走,这事蹊跷,得亲眼去查才能放心。
“别急呀!”
苏诗瑶连忙拽住他,笑着晃了晃手机,“我早让方霞派了辆中巴车来接我们。”
不过十分钟,一辆黑色豪华中巴就缓缓驶到别墅门口。
陈凡告别父母,带着苏诗瑶、楚九璃、李婉清等众女登上车。
刚坐稳,方霞拿着一叠资料,语速飞快地作着补充汇报:
“陈总,苏总,那块地在青岩村后山脚下,面积有四亩多,承包给了当地的李老汉。
他前两次种的是当归,第三次换了抗逆性强的柴胡,结果还是一样,幼苗刚扎根就蔫了。村里其他药田都好好的,就他家这块地邪门得很。
陈凡点头应着,让她把专家的化验报告发过来,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数据,确实如方霞所说:
土壤的有机质、氮磷钾含量都达标,甚至没有重金属超标,完全符合药材种植标准。
而坐在后排的夏灵悦则像是刘佬佬进了大观园,眼睛大车外扫来扫去。
“雅诗,那是何法器,孩童都可以跑得那么快?”夏灵悦朝窗外一指。
“那个叫自行车,这里的小朋友都会骑,不是法器,在这里,都是科技产品,没有法器。”周雅诗耐心解释。
“雅诗,快看,把那么多树竿子绑在一起,是怕有人偷吗?可那树怎么没见过一样,也太直了吧!”
周雅诗顺着夏灵悦指的一看,原来是说电线竿,“这是电线竿,用来送电的。”
一路上,夏灵悦问个不停,时不时逗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半个多小时后,中巴车停在青岩村外的路边。
车刚停稳,就见一伙人早已站在路边等候:
几位身着工作服提着各种设备的技术专家,一位皮肤黝黑夹着个公文包的村干部,还有一个满脸愁容的五十多岁老汉。
方霞先下车,村干部连忙上前,指着身边一位满脸愁容的五十多岁老汉介绍:
“这位是李老汉,就是他的药田出了问题,这几天愁得觉都睡不着。”
“这是总公司的陈董,苏总,特地来视察情况。” 方霞稍作介绍。
“辛苦大家跑一趟了,先带我们去地里看看吧。”
陈凡语气温和,目光扫过李老汉,见他眼眶泛红,显然是真急坏了。
李老汉一开口就带着哭腔:
“领导啊,你们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你看隔壁老王家的药田,苗都快半尺高了,过几个月就能收,可我的地…… 种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差!
我家娃今年上大学,学费全指望这几亩药田呢,这要是绝收了,我可怎么办啊!”
“李老伯,您先别急。”
陈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肯定,“等我们查清楚原因,要是土地本身的问题,或者是公司种子的问题,所有损失都由聚缘丹业承担,绝不会让您吃亏。”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李老汉激动得抬手抹了把眼角,连忙在前面带路,“这边走,地就在山脚下,不远。”
众人跟着他沿着田埂往山下走,两边田里的药材长势喜人。
没过多久,一片四亩多的药田出现在眼前,只见田埂边缘长着发黄的小苗,蔫头耷脑的,越往中间越没有生气。
而田地靠出山边,一块足有一亩多的半圆形区域,竟是光秃秃的一片,连杂草都不见一根,与周围的黄苗形成刺眼的对比。
“李老伯,这块地以前就是这样吗?”
陈凡蹲下身,指尖捻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