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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月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听我的，你就闭上眼睛，把她当成是我，当成诗瑶姐，或者当成雅诗都行。
不就是那么一会儿的事吗？过后我不说，你不说，天知地知，既救了人，又没外人知道，多好？”
说完，她朝沙发努了努嘴，示意陈凡别再犹豫。
“你说的简单，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吗？” 陈凡急得直跺脚。
这时，沙发上的夏灵悦突然轻轻咳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黑血，眼皮艰难地颤了颤，像是想睁眼，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她的意识还清醒着，心里急得直喊：
［你救我啊！笨死了，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栖月说的太在理了，你就当是给我扎银针吧！］
［可惜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凡，你就把我当雅诗的姐姐不行吗？我真的不想死，还想再看女儿最后一眼！］
［看来，是我命中该绝，碰到了个好贤婿…… 女儿，对不起，妈妈要走了。］
原本还靠在沙发上半躺的夏灵悦，突然连支撑身体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身体往旁边倒去。
陈凡的心猛地一揪，快步冲过去扶住她，紧紧握住她的手， 只觉得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几乎冻透了他的骨头。
看来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陈凡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没了犹豫，一咬牙，伸手准备去解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