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即轻声叹气:
“我是欧洲罗森家族的,我父亲是家族现任掌舵人。”
她语气平静,没有刻意炫耀,倒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
“汉森爷爷不是普通的随行人员,他是家族安排保护我的贴身护卫,跟着我父亲几十年了。”
“至于包游轮……”
她声音里添了些无奈,“我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浑身总莫名发冷,有盛夏也要裹着厚羊毛衫,这几天算好的。
欧洲的顶级医院都查不出病因,建议到pL国的医学院,找一位专攻疑难杂症的老教授。
就想包艘游轮过去看病,顺便在海上散散心,没想到刚到太平洋海域就出了事。”
陈凡指尖的动作顿了顿,心中不禁起了意,随口接着问:
“这种情况是不是在生理期特别明显,还痛的要命?”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确实如此。”
“或许我能帮你治好。”
安娜猛地睁开眼,湛蓝的瞳孔里满是惊喜,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吗?凡哥!您真的能治?”
安娜激动得猛地坐了起来,完全忘了身前还有陈凡的手在按摩,下一秒,某处便不小心撞上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