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神识始终关注着周围的一切，孔昊窗外飞来一只麻雀都一清二楚。
而在京都孔家，睡了整天的老爷子孔江城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
待看清床前垂手侍立的老二孔正雄与老三孔正英时，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了锦被。
“回来了？”
他撑着床头坐起身，银白的胡须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掩不住眼底的锐利，“灵犀如何，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孔正雄往前半步，将手机里的照片递过去 —— 正是孔灵犀穿着护士装在聚缘丹业收诊金的画面，背景里陈凡施治的身影隐约可见。
“陈凡今天直播治病，灵犀在那边帮衬，看情形还算好。”
他顿了顿，斟酌着措辞，“另外，孔氏药业的股份，苏诗瑶给予我们20%干股，要我们继续管理。
还有，我们与聚缘丹业签了份合同，获得了‘养颜膏’在京都的代理权。”
老爷子盯着照片里孙女挺直的脊背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突然低笑一声：
“好个陈凡，打一巴掌送个枣。这‘养颜膏’是个什么？”
孔正英连忙打开手机，找到网上的‘养颜膏’一夜脱销的视频，“爸，您看，就是这个，陈凡公司产品。因聚缘丹业生产不过来，计划安排部分到原孔氏这边生产......”
老爷子打断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看来这是因祸得福，护国神医送的不是一个枣，而是一个大蛋糕，你们赶快去做好各方面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