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这人太多了,我时间上安排不来,这样,你们五人去把这些人分类,同类病人安排在一起,一人负责开药方。另外如果不是特别的病,你们就自己处理了。”
宋教授忙领着四人去安排。陈凡转头叮嘱胡镇国:“后面再来的我就真没办法了。”
胡镇国摸了摸头:
“懂的懂的,多谢兄弟。”说完忙在外面让人立了个牌子——义诊人数已满,请勿排队!
陈凡一看,这牌子居然是打印的。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 186 名患者病症相对简单,却也不乏棘手案例。陈凡双掌翻飞,指尖银针如蝶舞翩跹,同时为两名患者施针。
左手点入 “足三里” 化开陈年湿气,右手已刺入 “曲池” 疏通淤堵的经脉,两股鸿蒙紫气如双龙入渊,在患者体内奔腾游走。
宋教授握着钢笔的手几乎跟不上节奏,边记录穴位边飞速开方,遇到风湿顽疾时,还不忘回头请教陈凡药材配比。
偶尔出现特殊病例,陈凡也毫不含糊。一名士兵因长期负重训练导致腰椎错位,他屈指成爪按在患者命门穴,掌心紫光暴涨。
只听 “咔嚓” 轻响,错位的椎骨竟在无形力量中复位。围观的士兵们倒吸冷气,掌声如雷。
时间在紧张有序中流逝,两个小时转瞬即逝。当最后一名患者起身敬礼时,夕阳已染红半边天空。
陈凡甩了甩略微发麻的手腕,孙灵立刻递上温热的茶水,眼底满是心疼。
军营外,数百名士兵齐刷刷列队,钢枪在余晖中泛着冷光,却比不过他们眼中炽热的敬意。
“神医!神医!” 的呐喊声震耳欲聋,信仰之力如潮水般涌入陈凡体内,让他丹田处的神力愈发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