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阳舒展)
1981年夏末,暴雨倾盆而下,749局基地的红色警报声骤然响起。
乾峃昇看着加急电报上的内容,眉头越皱越紧:“青海德令哈地区,三百余名居民集体声称目睹天空出现旋转的金色光轮,有人感受到神秘力量牵引,甚至出现短暂的时空错乱。”
他立即拨通林昭远的电话:“召集苏晴、周启铭,带上全套环境监测设备,三小时后出。”
三天后,研究团队抵达德令哈。
这座被戈壁环绕的小城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中,街道上行人稀少,店铺大门紧闭。
在当地政府的协助下,他们见到了批目击者——三位牧民。
“那光轮就像天上开了个洞,”
其中一位老人颤抖着比划,“金光洒下来,我的羊群全都跪趴在地上,怎么赶都不动。”
另一位年轻人补充道:“当时我的手表停了整整十分钟,等光轮消失才重新走动。”
苏晴迅架起电磁辐射检测仪、大气粒子计数器和光谱分析仪,周启铭则调试着新研的次声波监测装置。
当仪器启动的瞬间,所有设备的屏幕突然闪烁起来——空气中的电离度比正常值高出3o倍,电磁环境出现异常波动,而次声波监测仪显示,存在频率为783h的特殊声波,这与传说中的“舒曼共振”
频率惊人一致。
“立刻绘制现象生区域的能量场分布图。”
林昭远下达指令。
研究人员分成多个小组,背着设备在城镇和戈壁间穿梭。
令人震惊的是,在目击者描述光轮出现的坐标点,土壤样本检测出微量的放射性物质,而地表的岩石表面,竟呈现出类似被高温灼烧过的熔痕。
“这不是自然现象能造成的,”
苏晴盯着检测报告,“除非……有某种未知能量降临。”
为了验证是否存在心理暗示或群体效应,陈默组织了大规模的问卷调查。
在随机抽取的5oo名受访者中,87的人坚称亲眼所见,且对光轮的形状、颜色、运动轨迹描述高度一致。
更诡异的是,部分受访者出现了相同的生理反应:短暂的耳鸣、皮肤刺痛感,以及血液中肾上腺素水平异常升高。
“如果是心理暗示,不可能造成如此统一的生理变化。”
李砚秋在分析数据时皱起眉头。
玄真子翻阅着当地县志,突然现了重要线索:“清光绪年间,此地就曾记载‘天现异光,民皆惶惑’,与这次事件相隔正好百年。”
他的话让众人不寒而栗。
周启铭调出卫星云图,现事当晚,德令哈上空出现了一个直径约5o公里的圆形云洞,这种气象现象在历史记录中从未出现过。
为了重现现场环境,研究团队在戈壁滩搭建了模拟实验场。
他们通过人造电磁脉冲、次声波和强光照射,试图复刻目击者描述的场景。
当次声波频率调至783h,同时开启高强度聚光灯时,参与实验的志愿者中,有3o声称看到了模糊的光影。
但与真实事件相比,这些光影缺乏真实感,也未引任何生理反应。
“或许我们遗漏了关键因素。”
林昭远在团队会议上沉思。
这时,一位当地向导提到了一个细节:“每次出现异象前,雅丹地貌的风声都会变得很怪,像有人在吹埙。”
这个线索让周启铭眼前一亮,他重新调整次声波监测频段,果然捕捉到一种频率在2oh以下不断变化的“次声组合波”
,这种波形极其复杂,无法用现有声学理论解释。
随着调查深入,更多谜团浮出水面。
在距离事地5o公里的地下,地质雷达探测到一个巨大的中空结构,形状规则得不可思议,就像人工建造的巨型穹顶。
当研究人员试图靠近时,所有电子设备突然失灵,罗盘指针疯狂旋转。
“这让我想起楼兰遗址的磁场异常现象,”
考古学家徐明德脸色苍白,“难道这里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三个月的研究接近尾声,乾峃昇在总结报告中写道:“德令哈集体自然现象,涉及电磁、辐射、声波等多方面异常,虽在环境因素、群体心理层面取得部分解释,但仍存在大量无法破译的谜团。
初步推测,或与地下未知结构、地球物理异常,甚至地外能量有关。
建议成立专项小组,持续监测该区域,并加强对集体潜意识与自然现象关联的研究。”
离开德令哈那天,天空再次阴沉下来。
一位老牧民将一串狼牙项链塞给苏晴:“姑娘,把这个戴上,这里的戈壁有灵性,它在看着我们。”
苏晴望着远处起伏的雅丹地貌,那些被风蚀的岩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在749局的实验室里,关于集体自然现象的探索才刚刚开始,那些未解的谜团,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吸引着探索者们不断前行,去揭开隐藏在现实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