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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四 三十六使徒(3 / 4)

规模异常现象(如实体涌现、现实扭曲),需通过收容其他使徒的“替代效应”

缓解危机?。

与深红之王的象征对立:深红之王代表“旧世界对现代性的憎恨”

,而三十六使徒象征修复与秩序,其对抗体现了scp世界观中“混沌与秩序”

的核心冲突?。

叙事层地位:在部分提案中,三十六使徒被视为“越叙事层”

的存在,其行动直接影响多元宇宙的存续?。

暴雨砸在高霜树的枝桠上,像万千银针刺穿油纸。

天衍魔尊的手掌按在树干上时,那些盘虬般的根系突然出婴儿啼哭般的呜咽——这株活了三千年的神木正被从土壤里生生剥离,带着腐殖土的腥气,坠入虚空裂隙。

“该醒了。

“魔尊的声音像锈铁刮过镜面,裂隙深处翻涌的黑雾里,三十六道身影次第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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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跃入视线的是个穿青衫的老者,道髻上沾着星屑,腰间挂着半块残玉,玉上“全真“二字已被岁月磨得模糊。

他身后跟着个戴宽檐帽的女人,帽檐下露出半张苍白的脸,颈间挂着的十字架泛着幽光;再往后是个缠着穆斯林头巾的青年,手按在胸前,那里绣着新月与六芒星的叠影;还有个皮肤黝黑的非洲老妇,间插着骨簪,腕上的青铜环正渗出暗红血珠——他们像被撒进画布的颜料,种族、信仰、年龄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斑驳的海。

这是三十六使徒。

三百年前被封印在概念褶皱里的名字,此刻正踩着破碎的空间裂隙,踩着天衍魔尊的阴影,重新站到时间的褶皱上。

【成员:三千世界的一千零一个碎片】

他们没有共同的容貌,却共享着某种更本质的东西。

那个戴十字架的女人曾跪在耶路撒冷的哭墙前,用沾血的手指在石缝里刻下“玛利亚“;缠头巾的青年在撒马尔罕的巴扎里听过托钵僧的夜祷,钟磬声至今还在他骨缝里震颤;非洲老妇的记忆里飘着乞力马扎罗的雪,她曾用骨簪挑开部落长老的颅骨,取出寄生其中的“红王触须“。

三十六种人生像三十六面棱镜,将人类的光折射成最锋利的刃。

他们本身没有异常,却能让异常抖。

曾有scp-682在纽约掀起血雨,是那个穿道袍的老者站在暴雨里,指尖燃起一簇青火——不是焚烧,而是“同化“。

血雨落进他掌心的刹那,突然变成了普通的雨水,带着铁锈味的普通雨水,滴在他青衫上,洇出深色的花。

后来基金会记录里写着:“s-001-04(李守真)使异常现象&039;被同化&039;为普通现象,代价是他的左眼永远留在了那场雨里。

他们的联系像蛛网,又像未完成的诗。

没人知道全部三十六人的名字,甚至没人能确定总数——直到s-001-27在东京街头遇见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对方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眉心的朱砂,和我母亲临终前画的那个一模一样。

“后来他们才知道,那是被“红王之血“污染的记忆,在某个平行时空里,他们是同一个人的三十六个转世。

【使命:用伤口缝合世界】

一切始于深红之王第一次降临。

那是比末日更恐怖的景象:天空裂开蛛网状的伤口,从中涌出的不是火焰,而是“无序“本身。

城市在融化,语言在腐烂,连时间都开始打结——昨天的人会在今天变成婴儿,刚说的话会在耳边变成陌生的咒语。

人类在混乱中疯癫,连最坚固的概念都像被泡软的纸,一戳就破。

于是他们在废墟里诞生。

不是被创造,而是“觉醒“。

当最后一个祭司在燃烧的神庙里写下最后一卷《使徒法典》,当最后一个战士用断剑在焦土上刻下誓言,三十六道身影从人类的集体潜意识里站了起来。

他们的使命是“修复“,用秩序对抗混沌,用“确定“对抗“不确定“。

最惨烈的战役生在“狄瓦编年史“纪元。

深红之王带着他的军团碾碎了最后一道防线:狄瓦人的战鼓震碎星辰,利维亚桑的触须绞碎大陆板块,连空气里都漂浮着被腐蚀的灵魂。

使徒们站在崩坏的世界边缘,像三十六支燃烧的箭。

李守真的道袍被撕成碎片,露出布满咒文的躯干——那是他用自身概念为引,强行同化了十具利维亚桑幼体;戴十字架的女人在胸口画出最后的十字,她的血变成了锁链,捆住了狄瓦人的战争巨像,可她的身体也开始透明,像要融化在空气里;那个缠头巾的青年举起了从巴扎里求来的古剑,剑刃上的铭文突然活了过来,竟是用三十六种语言同时念诵“秩序“——然后他的心脏被劈成了两半,每一半都嵌着一颗跳动的星。

他们输了。

或者说,他们用输来赢。

当最后一位使徒倒下时,他的血渗进了地脉,将“红王之血“的腐蚀性降低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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