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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长生(2 / 4)

淌着熔岩般的金液,将方圆百里的砂砾熔成琉璃般的结晶。

他闭目凝神,额间“未来视“的金色竖瞳骤然睁开。

无数记忆碎片如陨星坠落——破碎的仙宫在火海中坍塌,白衣仙人抱着断剑坠入归墟,九重天外的青铜城邦正在缓缓沉没最后定格在一幅令他呼吸停滞的画面:某个与自己面容七分相似的男子立于尸山血海之上,脚下踩着半截断裂的量天尺,身后悬浮着十二颗正在吞噬星辰的魔眼。

“原来如此。

“长生道尊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脚下千年玄冰簌簌崩裂。

他抬手结出玄奥法印,漫天星斗突然倒转,北斗七星的勺柄竟指向了本该湮灭的洪荒战场。

当第一滴血雨落在石碑上时,那些锈迹斑斑的古篆突然扭曲蠕动,化作头生犄角的魔像扑面而来。

他挥袖斩断扑来的魔影,剑气却在触及青铜巨门的刹那化作青烟。

门缝里渗出的气息让他想起某个雪夜——那时他还是昆仑山上的守碑人,有个戴青铜面具的少年在月下舞剑,剑锋掠过冰湖时激起的涟漪里,分明映着此刻门后翻涌的魔潮。

“道友当真要进去?“身后传来沙哑的询问。

长生道尊转身时,看见故友手中提着盏白骨灯笼,灯芯跃动的是幽蓝冥火。

这让他想起千年前共赴诛魔台的清晨,那人间别着的木簪,此刻正在他怀中隐隐烫。

故友的影子在血色月光下拉长得不成比例,渐渐凝成三头六臂的魔神法相:“你以为梦行者之名从何而来?当年你窥见的未来,不过是某位存在随手抛下的饵“话音未落,青铜门轰然洞开,无数缠绕着业火的红绫从门内激射而出,将整片荒原染成血色。

长生道尊踏着虚空拾级而上,每步落下都有星辰湮灭。

他看见门内矗立着通天青铜碑,碑文记载着比黑暗动乱更古老的秘辛——原来所谓“魔尊复活“,不过是某个至高存在重演纪元的棋局。

当他伸手触碰碑文的瞬间,“未来视“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看见自己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手中量天尺正穿透故友的心脏。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他对着虚空嘶吼,声音惊醒了沉睡的太古魔神。

无数魔像从地脉中爬出,它们额间的魔眼与青铜碑文遥相呼应,织成覆盖三界的罗网。

长生道尊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某个轮回中必然陨落的棋子,而这场跨越纪元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落下第一枚黑子。

长生道尊差点成为仙尊,可一个时代只能有一个人啊……

太阴仙尊明了天启传说技,击败了长生道尊。

长生道尊下界成为了皇帝,只当了五年便死了,他感觉烦了,没意思,即使如此他也能“病蛟压冢虎”

血月当空那日,长生殿的琉璃瓦渗出细密霜花。

长生道尊指尖抚过白玉案上的裂痕,九转玄天镜映出他鬓角第一根白。

三十三重天外传来太阴仙尊的笑声,像千万根冰棱刺入云海,震得三十六洞天仙家佩玉齐齐崩裂。

他望着掌心浮动的混沌青莲——这是他以十万八千载光阴温养的本命道种,此刻却在太阴仙尊推演的天道棋局里,化作片片凋零的莲瓣。

“你可知何为天启?“太阴仙尊的白袍在星空中猎猎作响,身后浮现的传说技虚影遮蔽了整片银河。

那是他观尽三十三重天轮回,参透光阴长河支流所得的禁忌之术,此刻化作万千银蝶扑向长生道尊的命门。

长生道尊的道袍无风自动,身后浮现出被诸天神佛供奉的虚影。

他抬手结出上古仙尊印,掌心涌出的混沌之气却在触及银蝶时骤然凝固。

太阴仙尊的笑声里带着宿命般的悲悯:“你参的是斩三尸证道,却不知这方天地早被种下太阴命格的道种——你我争的从来不是道心高低,而是天道容不下的第二颗星辰。

当太阴仙尊的指尖点在长生道尊眉心时,十万仙家同时吐血。

他们看见永恒不灭的仙尊道果在银蝶侵蚀下寸寸崩解,如同被白蚁蛀空的千年神木。

长生道尊最后望了一眼掌心枯萎的青莲,任由道果化作飞灰坠入归墟。

他知道,从今往后诸天万界再不会有人记得,有个白衣胜雪的道人曾在昆仑之巅推演过第九种成仙法。

下界的风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时,长生道尊的鹤氅已沾满凡尘尘埃。

他成了大胤王朝的开国帝王,龙椅扶手上的蟠龙雕刻却总在雨夜渗出黑血。

史官记载这位帝王五更即起批阅奏章,朱砂御笔却总在“长生“二字上晕开墨团——无人知晓那些墨迹里藏着未说完的仙诀,更看不见他凝视御案时眼中游动的混沌之气。

第五年惊蛰,太庙供奉的十二祖巫像同时开裂。

长生道尊独自站在祭坛中央,任由天雷劈碎他亲手打造的九龙冕旒。

碎裂的玉珠滚落台阶,每一颗都映出他渐行渐远的仙途。

当最后一丝雷光消散时,人们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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