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里。
温辞不知道男人一直在看她,失落蹲在地上给物业发了消息,说了下陆闻州的事。
然后就把箱子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
准备明天给陆闻州快递回去。
做完这一切,她回头,见男人还在打电话,她便在一旁安静的等,柔软纤细的身子靠在沙发上,有种脆弱的美感。
傅寒声隔空同她对视,目光很深。
“傅总?傅总……”方远说了一个方案,接连喊了两声,都迟迟听不到老板回应。
“傅总。”
“嗯。”傅寒声回了神,眉宇轻蹙了下,让他先别说话,随后捂住听筒,拉开玻璃门,让温辞去卧室先睡,别等他,“我有点工作需要处理,可能会有点晚。”
温辞愣了下,有点黯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到最后终究没说,点了点头,“好。你可以去我书房工作,里面有电脑和打印机。”
就先去了卧室,临走前,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让他一会儿喝。
卧室门轻轻一声阖上。
傅寒声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那杯水,心里忽然也像是被淋了个透彻,潮湿极了。
陆闻州就像是横亘在两人间的一根刺。
拔出来难,愈合的过程也难。
两人都疼。
……
温辞回到卧室,取了睡衣后,想了想,还是泡了个澡。
心思牵挂着外面的人,最后洗澡水都温了,她才后知后觉,起身擦拭了下,穿上睡衣,吹干头发后,离开浴室。
房间里一室安静,他还没有回来。
温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从桌子上拿着平板躺回床上,一边画画,一边等他回来。
傅寒声接了电话,抽了两根烟,等烟味散了,才回来。
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