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辞被勒得细眉轻轻一蹙,心里却是酸软得一塌糊涂。
她从他怀里扬起脑袋,同他对视,开口想说什么,“我……”
“不要走……”不等她说完,男人捏着她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温辞唔了声,错愕那一瞬,男人在她下巴巧劲一按,直接长驱直入进去,与她唇齿纠缠。
力道大。
也重。
似是要把他这些天对她的想念,不甘……都通通索要回来。
温辞面颊通红,被吻得气喘吁吁,难捱的偏了偏头,唇齿分离的间隙,软媚的声音泄了出来,“嗯……你别……唔。”
下一瞬就被扣着后脑勺压了回来,傅寒声眼眸深沉,含住那两片嫣红。
这样的声音,只能他听。
温辞双眼泛着情动的泪花,楚楚可怜的。
以前在这样的事上,她就不是占主导地位的。
现在,他好多天没开荤了,简直是一头饿疯了的狼,她更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什么声音啊?”
不远处传来一道怯怯的女声。
温辞胸口一紧,抬起两条虚弱的手去推身前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哼出声,“有、有人……”
傅寒声握着她手腕,低头安抚般轻啄了下她红肿的唇瓣,没把那人当回事,清清浅浅地吻着她,沙哑的声音说,“不准走,不准再离开我……”
温辞脊背都酥麻了一片,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软的跟什么似的。
这时,后面又传来女人的声音,她像是在跟身边的男人说话,“哎呀,你别碰我了,我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话。”
“啧,我怎么没听到,别想那个了,都多少天没见了,亲一个。”
“哎呀,讨厌!那边真的有人,你去看看嘛,猴急什么……”
女人催他。
男人无可奈何,只能忍着燥郁去前面查看,“行,我去看看。”
温辞耳边像是有烟花炸开,听到脚步声愈来愈近,她急得快哭出来,仿佛已经想象到如果被看到这一幕,一会儿该面对怎样的嘲讽谩骂了。
“傅寒声……”
她在他舌头上轻咬了下。
一点都不疼。
傅寒声呼吸顿时沉了不少,覆在她腰后的手不住收紧,克制着,在她唇角碰了碰,让她靠着他肩膀,声音哑得像是在沙石上磨过,“我在,怕什么。”
温辞眼眸湿漉漉的,靠在他肩膀上,紧张的咬了下唇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心都被烫了一下,“被看到……”
“那样更好。”傅寒声笑了笑。
“你……”温辞一噎,咬唇推他。
傅寒声其实真挺想被外人看到的,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而且,她本来就是她的,但奈何姑娘挣扎得厉害。
在那人走来的前一刻,他扣着她要身,躲进了一间房间里。
男人走来时,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嘀咕了句,“哪有人啊。”
随后便笑着转身,想回去继续干事儿。
结果刚走出廊道,迎面就碰到一个男人。
“啊!”男人猛地踉跄,看清他的面庞时,脸都白了,“陆,陆总……原来是您在这儿啊……”
陆闻州冷冷扫了他一眼,“滚。”
男人不寒而栗,走了,不敢多问,更不敢多想。
廊道里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陆闻州面色沉冷,回眸看向方才温辞和傅寒声待过的地方,握在手中的手机骤然收紧。
刚刚看到何书意和主办方不知死活的在比赛中给她使绊子。
他就离开观赏台,联系主办方质问这件事,费心费力,想为她争取公正,想让她赢。
结果呢。
回去的路上,给她打电话打不通。
这也就罢了。
他安慰自己她还在气头上,可随后看到的就是她跟傅寒声在一起亲密的场面……
她甚至没有推拒。
不像跟他在一起时,哪怕多待一会儿,什么都不做,她都不愿意。
呵。
陆闻州眼眸迸射着愠怒的红,低嗤了声,后知后觉,自己或许就是被温辞的表面骗了。
她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跟他阳奉阴违,明面上妥协,背地里厌恶。
而是,背着他,还跟傅寒声在一起!
刚刚那样的亲密的画面,不知道在私底下发生过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