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能看出来都是下了狠手的……
……
半小时后。
市局里。
傅寒声和陆闻州都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支队长看到起争执的竟然他们,好奇又疑惑,但也不敢多问什么,让人给他们做完笔录交了罚款后,便了了这件事。
稍后。
傅寒声和陆闻州一人一角,中间仿佛隔了山海,坐在了大厅休息椅上。
温辞买了药膏回来,给傅寒声擦药。
看到男人额角和下颚都被砸出血了,温辞心疼的红了眼眶,用棉签沾湿碘伏,轻轻在伤口上擦拭,“疼的话跟我说……”
声音掩都掩不住的担心。
陆闻州听了,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道尖锐的钩子钩了下,钝痛。
他自虐一般看着姑娘帮别的男人上药,放在身侧的手牢牢攥着,指骨都泛着青白,好几次,他都想不顾一切的过去把她抢过来。
但最后他还是拼命忍下来了。
——不能让她难堪。
陆闻州透过身旁的玻璃落地窗,看到自己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这儿血都结痂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对比傅寒声。
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