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做尽了伤她心的事儿……
“陆闻州,我怎么就跟你这种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温辞懊悔摇头。
眼里没有爱意,只有无尽的惆怅……
……
外面。
何书意跟在陆闻州身后,手里攥着他给她的手帕,想起刚刚男人为她做的事儿,她心里跟裹了蜜似的甜。
“闻州哥,你受伤了,我帮你涂点药吧……”
她追上前。
“不用。”男人冷淡回她一句,下巴朝会客厅一抬,“你们一会儿不是还要开会吗,去吧。”
说罢。
他从她手里拿过那块手帕,阔步离开。
“哎……”何书意下意识追了两步,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她不禁握了下空落落的掌心,手里空了,她的心仿佛也空了。
何书意委屈的咬了咬下唇,跺了下脚。
……
这边。
陆闻州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顺手把那块染了何书意身上气息的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先生,您需要香槟吗?”服务员问。
“谢谢。”
陆闻州矜持颔首,伸手拿了一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因为喝的太猛,还是怎么,脑袋忽然就晕的厉害。
他头疼的按了按眉心,闭眼靠在椅靠上,脑袋里刚刚那些画面又一股脑涌现出来——
陈眠双眼含泪的看着他。
“小辞……”他下意识呢喃,心口蓦的就抽疼了下。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得了失心疯。
想温辞想疯了,所以刚刚明明可以不管陈眠,可后来又因为忘不掉她看向他时央求的眼神跟温辞太像,又折返了回去……
温辞的眼睛很漂亮。
被欺负了的时候,那双眼睛雾蒙蒙的,好像会说话一样,让人想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曾经。
她受了委屈,一定会向他倾诉。
每次。
他都忍不住摩挲她泛红的眼尾,那儿,有种致命的诱惑感。
可后来。
也就是近几个月。
她好像再没像以前那样对他倾诉过了,话都很少……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忽然的。
他手上覆上一只温软的手。
陆闻州以为是温辞,便下意识握住,放在脸上,亲昵又眷恋的唤,“小辞……你回来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真的……”他喉咙发出一声哽咽,“好想你……”
听到某个字眼。
何书意脸上的笑容蓦的僵住,脸色一寸寸惨白了下去。
她克制的咬住内唇,苦涩看了眼被扔进垃圾桶里的手帕,顿时心痛如刀绞。
他就这么嫌弃她吗?
何书意委屈的想哭,眼睛红的厉害。
温辞,真是阴魂不散。
刚刚,她还以为陆闻州是为了她才跟那些人打架的。
是她想多了……
他是想起了温辞,才意气用事的……
何书意嫉妒的红了眼,看着面俊朗的男人,她抿唇,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忽然倾身靠近他——
……
温辞浅喝了两杯酒,又坐在椅子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隔间,临走前,跟老师们打了招呼。
走到走廊。
周围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一股巨大的落寞忽然涌上心头。
温辞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压下胸口的郁闷,提线木偶一般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闻州哥,你压着我了……”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娇软而妩媚。
温辞脚步一顿,僵硬侧首。
入眼。
看到后面两道纠缠的身形,她眼睛忽然就被狠狠刺了下,生疼。
只见——
何书意正搀扶着醉酒的陆闻州缓慢的往前走。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陆闻州不老实,指腹眷恋的轻蹭她的脸颊,目光深深的盯着她,那么温柔,嘴里呢喃着什么……
何书意脸颊通红,“闻州哥,马上就到房间了……”
“……”
温辞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