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好几圈,“你还真是昭远侯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想要对我宋府行不轨的歹人呢。唉,你说这事儿搞的,也不怪我不认识你,主要我和婉珺成亲的时候你都没来。”
双手一摊,很是无奈。
“你!”
昭远侯指着宋沛年,简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许久,才憋出一句,“你重伤朝廷命官,你...”
宋沛年不搭理昭远侯,没等他说完立刻对着太雍帝哭诉,“皇表舅爷,这可怪不了我啊,我又没有见过他,他一上来就在我们宋府门口发神经喊打喊杀的,这哪像什么朝廷命官,活脱脱一个疯子,就算是您来您都得认错,你若定我的罪我可不认...”
上首的太雍帝嘴角抽了抽,“不定你的罪?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就是这耍混小子写出了让他拍案称奇的锦绣文章?也是这小子治好了他爹的脑疾?
老天爷...
宋沛年假意擦了擦眼泪,从兜里掏出几颗碎银子扔给了昭远侯,“拿着吧,赔你的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了。”
几颗碎银子骨碌碌地滚到了昭远侯的脚下,顾不得殿前仪态,气得他一脚给踹开踢飞,“你打发要饭的啊?”
“呀?”
宋沛年十分惊奇且做作地捂住了嘴巴,“难道你不是要饭的啊?那你怎么还克扣婉珺她娘亲留给她的嫁妆呢,你们作出此等不要脸的事,我原以为你们都活不起了,现在又说你们昭远侯府不是要饭的。”
说着就叹了一口气,又从兜里掏出了几颗碎银子扔给了昭远侯,“哎哟,早说嘛!呐,再给你二两银子,可不许再叫了哦。”
又是几颗碎银子砸到他的脚下,昭远侯实在平静不了,双眼一翻,被气晕了。
宋沛年立刻往外跳了一步,“你要碰瓷啊!”
又指着地上的昭远侯对太雍帝道,“皇表舅爷,他自己晕倒的,我可没碰他,这可不关我的事。”
太雍帝真的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不过想起脸皮比纸还薄的太孙,眼里多了几丝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