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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正成望着他背影,无奈叹气。
还好上头刚派了个副总裁来救场,不然这些文件堆到明年都处理不完。
副总裁办公室。
“潘正成!这文件怎么又堆我桌上?这些不该是佘总批的吗?”
副总裁看着桌上三尺高的纸山,脸都绿了。
早知道这活儿这么累,他宁愿在原单位天天开无聊会!
一个月干的活,比前头两年加起来还多!
“佘总钻研究室了,门都不出。
没大事,叫不动他。
文件只能您先扛着。”潘正成笑得跟邻家大叔似的。
这笑容,在副总裁眼里,比催命符还可怕。
“……我知道了,我处理。”
他默默坐下,拿起笔,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而在研究室里——
佘遵戴上手套,看着眼前这堆冷冰冰的金属与电路,眼睛里,闪着光。
佘遵一踏进实验室,连鞋都没脱,直接扑到工作台前,手指在全息屏上噼里啪啦一顿操作。
图纸刚做到一半,他猛地一停,眉头拧成了疙瘩。
“搞这么大个铁疙瘩?要是半路炸了,咱这小破实验室怕不是连渣都剩不下?”
他嘀咕两句,一拍大腿:“得,先造个小的试试!省得白忙活,还浪费电。”
他心里门儿清——这地儿连条狗都转不开圈,哪能实打实搞十几米高的机甲?先缩个模型,能动就行。
日子一天天溜走,十天了,佘遵连门都没出。
要不是潘正成天天送饭,还带着三菜一汤,外加一句“佘总,您今天吃青菜吗?”,真没人敢肯定他还喘着气儿。
直到那天,他盯着自己手里的机械臂,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嘿,这玩意儿灵得跟自己手一样!”
他轻轻一动,机械臂跟着转、伸、抓、悬停,流畅得像跳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