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蛇类的冰冷与贪婪,
“当然,能量越是精纯,过程也会比上一次……更‘强烈’一点。希望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扎克的目光落在那支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淡金色注射器上,心中的警铃无声却剧烈地鸣响。
他毫不怀疑大蛇丸在生物技术和禁术领域登峰造极的能力,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更深知其每一次“优化”背后所隐藏的巨大风险。
“更强烈”这个词从大蛇丸口中说出,往往意味着远超常人想象极限的痛苦,以及更加不可预知、甚至可能导向毁灭的后果。
但他有选择吗?
拒绝,不仅仅意味着放弃这次力量提升的机会,更意味着立刻引起大蛇丸最深的怀疑和不满。在这位科学狂人眼中,一个拒绝进化、畏惧痛苦的“容器”,其价值将大打折扣,甚至可能被视为“失败品”而遭到清理。
他不能失去大蛇丸的“青睐”,至少现在不能,这不仅关乎力量,更关乎他在根部夹缝中生存的资本。
瞬息之间,利弊权衡已如冰水般流过心头。所有的犹豫和恐惧被强行压下,只剩下绝对的理智与对生存的渴望。
“感谢大蛇丸大人的恩赐。”
扎克的语气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他上前一步,平静地伸出左臂,指尖在几个特定的穴位拂过,悄无声息地解除了“封邪法印”的伪装。
那只苍白、皮肤下隐隐透着淡绿色复杂纹路、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掌,再次暴露在实验室冰冷的空气中。
大蛇丸满意地点点头,冰冷的针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扎克左臂肘窝处的静脉。
淡金色的液体被缓缓、均匀地推入。
起初,只是一股温和的暖流,如同浸泡在温泉中。
但仅仅几秒钟后,那股暖流骤然变质,化作了灼热沸腾的岩浆,沿着他左臂的血管、神经网络、乃至最细微的骨髓腔隙,疯狂地奔涌、冲击、渗透!
“呃……!”
远比上一次改造时更加剧烈、更加深达骨髓和灵魂的痛苦,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扎克的全部感官!
仿佛整条手臂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核心,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在被撕裂、重组,每一段骨骼都在被碾碎、再以更高的密度凝聚,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超越阈值的灼痛与酸麻!
皮肤下那原本淡绿色的、代表初代细胞生命力的纹路再次清晰地浮现出来,但这一次,纹路之中,似乎掺杂进了一丝丝极其细微、却异常耀眼的金色流光,如同熔化的金线,在其中蜿蜒游走,带来更加强烈的能量波动和改造效应。
扎克死死咬紧牙关,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那是他过于用力咬合导致的牙龈出血。
额头上、脖颈上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蜿蜒,豆大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中汹涌而出,瞬间将他身上的黑色训练服浸透,紧贴在皮肤上。
他强大的意志力如同一座孤岛,在无边痛苦的惊涛骇浪中死死固守着最后一丝意识的清明,拼命引导着那股仿佛要毁灭一切的狂暴能量,既要遵循大蛇丸预设在药剂中的大致融合路径,又要凭借自身对身体的微妙感知,将其导向对自身最有利、风险相对最小的方向运转。
他绝不能在这里失去控制,绝不能表现出任何无法承受的软弱。
在大蛇丸面前,失控即意味着价值降低,甚至可能引来更直接的、更危险的“干预”。
时间在极致的痛苦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山火海中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那毁灭般的痛苦浪潮,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地、带着残余的刺痛和酸胀感,从他左臂中逐渐退去。
扎克近乎虚脱地微微喘息着,左臂沉重得仿佛灌满了铅,又像是镶嵌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拥有恐怖重量的义肢,连最细微的指尖颤动都感到无比艰难。
然而,在这极致的沉重与疲惫之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凝练、更加磅礴、更加如臂指使的力量感,也如同沉睡的巨龙般,蛰伏于手臂深处,清晰可辨。
他能感觉到,臂骨的密度和强度似乎得到了质的提升,与初代细胞的生命能量融合得也更加紧密、更加和谐,一种趋向“完美容器”的“完整感”与“协调感”充斥其间,仿佛这只手臂终于开始真正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一件被强行安装的强大武器。
大蛇丸一直紧盯着连接在扎克左臂上的几个微型传感器反馈回来的数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