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悔改之心了,你就多担待点,给年轻人(指易中海)一个机会嘛。”
“一时糊涂?”何大清转头看向聋老太太,眼神冰冷。
“老太太,您这话可就不公道了。这么多年的算计,月月不落的克扣,这叫一时糊涂?
要是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您的儿女,您还能说出这话吗?”
聋老太太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本想倚老卖老劝和,没成想何大清根本不给面子,句句都戳在要害上。
屋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何大清粗重的喘息声,和易中海压抑的啜泣声。
门外,傻柱和何雨水竖着耳朵听着,心里都憋着一股劲。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轻饶了易中海。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目光重新落在易中海身上。
“要么,跟我去街道办,去派出所,把你这些年干的事原原本本说清楚,该受啥处分受啥处分。
要么,你就当着全院人的面,把你做的龌龊事全抖搂出来,给柱子和雨水磕三个响头,再把欠的钱一分不少地赔出来。选吧。”
听到何大清的话,易中海也是愣在了那里。
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彻底没了主意。
眼见已再无转圜的余地,聋老太太看着屋里僵持的局面,终是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里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疲惫。
她挥了挥手,对着易中海和一旁早已慌得没了主意的一大妈说道:“小易,你们两口先出去吧,我跟大清单独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