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妈将信将疑,把盆往桌子上上一放。
“我瞅他那样子,不像唠家常的。是不是.....又为钱的事?”
她虽不常掺和院里的事,可阎埠贵丢钱的动静闹得不小,早有街坊跟她说了几句。
易中海避重就轻的“嗯”了一声:“他就是急糊涂了,我劝了几句,让他先好好过年。”
一大妈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你也是,刚回来就别操心这些了。自个儿的事还没理顺呢。”
她往门口看了看,压低声音,“柱子那边.....真没啥说法?”
提到傻柱,易中海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安抚。
“没事,公安同志说了,先让我回来过年,年后再说。柱子那孩子,就是嘴硬,心里还是念旧情的。”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媳妇听,不如说是给自己宽心。
一大妈瞅着他眼底的疲惫,心里也跟着泛酸。
想了想,她试探着说道:“要不.....我明儿去找柱子和雨水说说?
我去劝劝,他们说不定能听进去几句。”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媳妇呢?自家媳妇性子温和,对傻柱和雨水还算不错。
论情面,或许比自己去说更管用。
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些松动。
“这.....倒是个法子。你去说,语气放软些,别提及那些糟心事,就说我知道错了,想求他们给个机会。”
一大妈见他松了口,忙应道:“我晓得分寸。都是院里看着长大的孩子,哪能真记恨一辈子?
我就跟他们说,你这把年纪了,经不住折腾,有啥过节,咱们私下里解决。”
易中海心里松快了些,看着媳妇鬓角的白发,低声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