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张兄，莫非你快要突破到化凡境二阶了么？”
张末摇了摇头，苦笑道：“何兄，你想多了，这不是固本境，五个月连续突破两阶，你觉得可能么？”
何炎玮尴尬地笑了笑，道：“张兄大才，五个月破两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张末叹了口气，道：“听闻在一些大城市中，确实有这种天才的存在，突破如倒豆子般容易。但是，在我们东河郡，至少我是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天才的存在。不过......”
张末话锋一转，接着道：“如果遇到合适的修炼环境，虽然不能让我突破到化凡境二阶，但是，在一阶之内修为更进一步，却是有可能的。”
张末的意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虽然现在境界不能突破，但是实力却可以再增强一些，根基可以再扎实一些。
如果把境界看做学生在学校就读的年级，那么修为就是学生所掌握的知识。高一年级的学生，没有经过一整个学年的学习，是不能升到高二的，也就是没有经过特殊的事件，“境界”不能突破。
但是他可以提前自学高二甚至高三的课程，也可以开始第一轮高一课程的总复习，以提高、夯实自己的成绩，也就是提高“实力”，或者叫“修为”。
何炎玮听明白了张末的意思，并不是张末现在不能突破到二阶，而是他暂时还不想突破。
“不能”与“不想”，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