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济水平的差距,是会造成生活质量的参差不齐的。
“这还真是,天苍苍,野茫茫,地里的苞米已焦黄,有钱的雇车,往家拉,没钱的坐地头,自己扒啊!”
白浩哲神色麻木,望着收玉米的车所在的方向,毫无情绪起伏的说着:“扒苞米,地里蹲,苞米杆子手中拎,苞米胡子粘一身,苞米揸子(割下玉米杆留下的根)扎脚跟。”
“手酸,脚麻,一天累的直咬牙。”
坐在遮阳棚下面的池野与白浩哲,眼睛里满是艳羡的为大家朗诵了一,全篇充满痛苦的诗歌。
【苦难是文学的温床,这句话真的是诚我不欺。
】
【只要痛苦足够多,文盲也能写诗歌】
【吴笛,你赢了,你让星海太子爷,都学会羡慕别人儿了。
】
“咱们若是累死在这,可会有人知道?”
池野麻木的掰着手里的棒子,问着旁边的白浩哲。
只是不等白浩哲给出答复,池野突然狂,暴怒的大喊一声:“呀!”
然后,猛地掰断了手中的玉米棒子,用其中比较尖的一头指着齐鸣:“你再偷懒,这个玉米就是你的下场!”
“谁偷懒了,我就是歇一会,我手腕子都快断了,就是驴也得歇一歇吧!”
齐鸣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辩解着。
“少诓我,你在过去的二十三分钟四十八秒里,你就总共就掰了五个玉米棒子,我的眼睛就是尺,我不会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