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给买下来了。
陈永萧子亦是沈宴礼的大学同学。
三个人毕业之后就回到各自家里的公司了。
三人聊天的内容,有关于生意场的倒是不多。
反倒是聊家庭,聊孩子比较多。
要是让池野总结他们三个的谈话内容,那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家的孩子都不省心。
沈伊可是和黄毛谈恋爱。
萧子亦的儿子是前些日子在学校用扫帚,把教室里的一体机给打坏了。
“从小到大,我都没被叫过家长,自从我家孩子上学,我三天两头就得往班主任的办公室跑。”
“我都快变成常驻嘉宾了!”
真正让萧子亦感到崩溃的,不是需要赔偿儿子损坏东西,而是他三天两头被叫到学校去。
“天天写作业跟杀猪似的,那眼泪能流两大缸,两页练习册写不完。”
萧子亦抱怨完,还不忘了看着陈永问着:“你家孩子怎么样?”
“一样不省心。”
陈永长叹了一口气,一副说多了都是伤心泪的模样。
“真是,我小时候都没挨过骂,结果孩子上学了,三天两头去学校挨骂。”
池野看着那一个两个被孩子折磨的怀疑人生的几个9o后。
“正常,每个年龄段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时代黑利。”
“对于9o后来说,计划生育的时候,你出生了,鼓励三胎的时候,你正当年,工作包分配的时候,你还小,公司裁员的时候,你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