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浅尝辄止,这次的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像久旱逢雨般缠绵。白诗言的心跳瞬间撞得胸口发疼,手指下意识地揪住她的衣襟,却被她更紧地搂进怀里,她的手臂圈着她的腰,隔着披风都能感受到她掌心的力度。
墨泯的吻渐渐往下,从唇瓣落到下颌,再到颈间。她的气息带着桂花酒的清冽,混着她发间的甜香,缠得人喘不过气。白诗言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指尖微微用力,却不是推开,反倒像在邀请。墨泯察觉到她的软意,吻得更沉,舌尖轻轻扫过她颈间的皮肤,引得她浑身泛着细颤。
“墨泯……”她的声音带着点喘息,眼尾泛着红,却没躲开她的靠近。
墨泯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我还想……”她见她摇头,眼底的温柔瞬间燃成烈火,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那我不放手了。”
她再次吻住白诗言,这次的动作更放得开,手掌轻轻掀开她披风的一角,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腰腹,细腻的布料下,皮肤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白诗言的身体轻轻抖着,却主动抬手搂住她的脖子,把自己更贴向她。
车厢里的空气渐渐变得燥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和偶尔溢出的轻哼。墨泯的吻从她的唇,落到她的锁骨,再到她露在外面的手腕,每一处都带着珍视的温柔,却又藏着按捺不住的急切。
“诗言,”她埋在她颈间,声音带着点哑,“我爱你。”
白诗言的手指轻轻插进她的发间,心里满是滚烫的情意:“我也是,墨泯。”
她抬头,吻掉她眼角的湿意,动作又软下来,像是怕碰碎了她,又像是舍不得放开。唇瓣再次相贴时,少了几分急切,多了几分缠绵,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彼此的心跳,缠缠绵绵,像是要到天荒地老。
马车忽然轻轻晃了一下,白诗言下意识地往她怀里缩了缩。墨泯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轻笑:“快到了。”她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等会到了郊外,没人打扰我们。”
白诗言脸颊通红,埋在她怀里点了点头,指尖却更紧地攥着她的衣襟,原来喜欢一个人,连这样的靠近,都让人觉得满心欢喜。墨泯轻轻拍着她的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安稳得让人心安。车厢里的月光,仿佛都染上了甜意,缠着两人的衣角,不肯散去。
马车轱辘碾过最后一段碎石路,终于在郊外的草地前停下。墨泯先掀开车帘跳下车,指尖还没碰到地面,就伸手稳稳托住白诗言的手腕,将她轻轻扶了下来。
白诗言刚站稳,就见墨泯转身走向车夫,声音放得温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稳妥:“张叔,辛苦你了。你先回府,不必等我们。”她从钱袋里摸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路上小心些。”
张叔是别院的老人,跟着墨泯多年,自然懂她的心思。他接过银子,笑着拱手道:“公子放心,老奴这就回府,您和姑娘在外头也多留意些,夜里风凉,别待太久。”说罢便调转马头,赶着马车缓缓往城里去了,车轮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郊外的静谧。
白诗言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的影子融进黑暗,才转头看向墨泯,眼底带着点羞赧的笑意:“你倒是细心,还特意让张叔先回……只是这样一来,倒像是我们故意要留在这里似的。”
墨泯走回她身边,自然地牵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总不能让张叔在这儿等我们吧。再说……”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月光洒在她发间的桂花簪上,珍珠泛着柔和的光,“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好安安静静地赏月。”
风裹着草地的潮气掠过,混着蟋蟀的低鸣和远处不知名虫儿的啼叫,落在两人肩头。白诗言靠在墨泯身侧,指尖无意识地勾着她的衣袖,抬头望时,一轮圆月正悬在墨蓝色的天幕上,清辉洒下来,把墨泯的侧脸映得愈发柔和。她忽然觉得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带着甜意,便悄悄挪了挪手,指尖轻轻覆上墨泯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墨泯低头看她,见她眼底盛着月光,像落了满眶的碎星,忍不住反手握紧她的手,牵着她往不远处的开阔地走:“那边草更软些,还能看见山尖的月影。”
墨泯弯腰将食盒放在地上,先取出块靛蓝色的细棉布,布角绣着暗纹桂花,是她特意让绣房赶制的,就怕地上凉着白诗言。墨泯仔细把布铺展,连边角都抚平了,才扶着白诗言坐下:“慢点,别蹭到裙摆。”
白诗言刚坐稳,就把兔子灯放在膝边。烛火在灯罩里轻轻摇曳,暖黄的光映在她脸上,把她嘴角的笑意都染得温柔。墨泯坐在她身旁,食盒一开,先拿出两碟点心,一碟是她带来的桂花糕,还带着点余温;另一碟是云泯斋新做的莲蓉酥,怕她爱吃甜,特意多带了两块。最后才取出那瓶桂花酒,青瓷瓶身沾着点水汽,倒酒时,清冽的酒香混着桂花的甜香漫开来,瞬间裹住了两人。
“尝尝?”墨泯把酒杯递到白诗言面前,杯沿还沾着几粒碎桂花,“去年秋天酿的,放在地窖陈了半年,比寻常的酒更软些。”
白诗言双手捧着酒杯,先凑到鼻尖闻了闻,才轻轻抿了一口。酒液滑过舌尖,带着淡淡的甜,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