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只许对我这样!”
墨泯被她咬得轻笑出声,顺势俯身将人压在床榻上,手臂撑在她身侧,避免压到她。鼻尖蹭过她的颈窝,在她耳边低喃:“好,只对你这样。”她唇瓣贴着白诗言的脖颈轻轻吻着,从耳垂到锁骨,留下一串浅浅的印记,指尖也慢慢滑进她的衣襟,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惹得白诗言一阵阵轻颤,却又忍不住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将人抱得更紧些。
烛火在一旁摇曳,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帐幔上,暖黄的光裹着满室的甜意,连空气里都飘着令人心颤的亲昵。墨泯吻着白诗言的唇,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腰线,低声呢喃:“诗言,往后的日子,我都这样对你好不好?白天陪你看桂花,晚上陪你说情话,把所有的不正经,都只给你一个人。”
白诗言埋在她颈窝,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好……都听你的。”
烛火的光渐渐柔了,在帐幔上投下细碎的影,像把满室的甜意都织成了纱。墨泯的吻从白诗言的唇瓣慢慢移开,落在她的眉骨,再到眼尾,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指尖的月光。白诗言的睫毛轻轻颤着,伸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窝,鼻尖蹭过她衣襟上淡淡的墨香,连呼吸都变得软了。
墨泯的手慢慢滑进她的衣襟,指尖贴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掌心的温度透过细腻的肌肤漫开,惹得白诗言轻轻瑟缩了一下,却又把人抱得更紧,她喜欢这种亲近,像被温热的水裹住,安心得让人不想松开。墨泯察觉到她的依赖,吻得愈发温柔,唇瓣落在她的锁骨处,轻轻蹭过,没有急切的掠夺,只有慢得像时光般的缱绻。
白诗言的指尖陷进墨泯的衣料里,指腹能触到她脊背的线条,带着点薄劲,却在抱着她时格外柔软。她微微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哼,像被风吹动的桂花,软得撩人心弦。墨泯的手慢慢往上,轻轻托住她的后颈,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收紧,将人牢牢圈在怀里,仿佛要让彼此的温度彻底融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
帐幔被夜风轻轻吹得晃了晃,烛火的光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流动,把肌肤映得泛着浅淡的粉。墨泯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尾,唇瓣又落回她的唇上,这次的吻更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舌尖轻轻蹭过她的下唇,像在品尝最甜的蜜。白诗言的指尖慢慢松开,顺着墨泯的脊背轻轻滑下,落在她的腰侧,轻轻捏了捏,惹得墨泯低笑出声,吻里便多了几分笑意的软。
“诗言,”墨泯的声音贴着她的唇瓣传来,带着刚吻过的沙哑,“这样……你还觉得我正经吗?”
白诗言埋在她颈窝,声音软得像棉花:“流……流氓。”她的指尖轻轻勾着墨泯的衣摆,“但……只许你对我这样……别人都不行。”
墨泯低笑,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耳尖:“小傻瓜,我的所有不正经,从来都只给你一个人。”她说着,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手轻轻覆在她的腰上,没有再往下,只是静静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慢慢重合,像在夜色里织着一场不会醒的甜梦。
烛火渐渐弱了,月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背上,银辉浅浅,把这一室的亲昵,衬得愈发浪漫。没有急切的触碰,只有彼此呼吸交缠的温柔,像桂花香漫过心尖,软得让人想把时光都停在这里。
夜风从窗缝溜进来,轻轻掀动帐幔一角,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粒,落在白诗言散开的发间,那发丝沾着点白日里没散的桂香,混着皂角的清冽,缠在墨泯鼻尖,勾得人心尖发颤。墨泯低头看着怀中人的发顶,指尖轻轻捻起一缕,绕在指腹间慢慢把玩,动作轻得像怕碰断了这软绒,连呼吸都下意识放柔。
白诗言在她怀里动了动,脑袋往她颈窝又蹭了蹭,脸颊贴着墨泯温热的肌肤,声音带着刚被吻过的黏糊,像浸了蜜的棉花:“墨泯,这样抱着好舒服。”她说着,伸手攥住墨泯腰侧的衣料,指腹轻轻蹭过布料下温热的肌肤,那触感带着点薄劲,却格外让人安心,像抓住了什么舍不得松开的宝贝,“比靠在我院里的软榻上还自在,软榻可没有你身上的味道。”
墨泯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进白诗言耳里,痒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她唇瓣贴着白诗言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声音柔得能化在风里:“那往后你想歇着了,我就这么抱着你,好不好?”指尖顺着白诗言的脊背慢慢滑下,停在她的腰侧轻轻打圈,指腹的薄茧蹭过细腻的衣料,惹得怀中人又是一阵轻颤,她才故意放缓了语气,裹着调笑的软意补道,“不过有个条件,得让我多亲会儿。你方才咬我那口太轻,像被小雀啄了下,我还没尝够你唇上的甜呢。”
白诗言被这直白的话惹得脸颊发烫,连耳尖都泛着粉,伸手在墨泯腰侧轻轻掐了一下,力道轻得像挠痒,更像是在撒娇:“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方才还说要正经些,这会儿倒像个登徒子!”话虽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往她怀里又缩了缩,连呼吸都带了点软,指尖还悄悄攥紧了墨泯的衣料,生怕人跑了似的。
墨泯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尖轻轻捏着她的指节,一个一个慢慢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