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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言突然咬住她下唇,玉坠晃出的光斑映在眼底:“你还没回答我。”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书房里爹爹问你打算怎么护着我,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心话?”墨泯喉咙滚动,翻身将人压进软枕,细碎吻落在她锁骨朱砂痣上:“命是你的,连魂儿都早被你勾走了。”说着含住她作乱的唇,在更深的吻里吞下她的轻笑。
更漏声渐远,月光透过纱帐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流淌。白诗言蜷在墨泯怀里,指尖缠着她发尾把玩:"明日要去看新绽的并蒂莲,你得划船载我去。"话音未落,又仰起脸偷亲她下巴,"不许让船晃,我要靠在你怀里数荷叶。"
墨泯笑着含住她作乱的唇,在更深的吻里闷声应下。窗外残雨轻敲芭蕉,将两人的气息揉碎在温柔的夜色里。白诗言突然轻哼着咬住她下唇,腕间玉坠随着动作滑过墨泯锁骨,激起一阵战栗。
"疼~"墨泯假意皱眉,却被白诗言翻身压在身下。月光为少女绯红的脸颊镀上银边,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墨泯的,眼尾泛起狡黠的笑意:"那既然魂儿都给我了,往后每日都要分时辰来陪我——卯时陪我吃早膳,未时要陪我午睡,戌时得听我念新写的诗。"说着又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少一刻都要罚你亲我十下。"
墨泯被她的霸道逗得轻笑,翻身将人压回软垫,温热的掌心覆上白诗言后颈,拇指轻轻摩挲着细嫩的肌肤:“这么霸道?”话音未落,便吻住那双喋喋不休的唇,辗转厮磨间含糊道,“那...罚我...亲到天亮可好?”
白诗言被吻得有些烫软,玉坠随着急促的喘息在两人相贴的胸口摇晃,银链擦过肌肤泛起细密的痒意。她好不容易将发烫的掌心抵住墨泯肩头,胭脂晕染的脸颊像浸在晨露里的芍药,含嗔带羞地戳着对方心口:"就会欺负人!"尾音还带着颤,却又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在墨泯唇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明日带你去个秘密地方,保准你喜欢。"
墨泯喉咙一紧,指腹摩挲着白诗言泛红的唇瓣,终究抵不住蛊惑,低头又吻住那说个不停的小嘴。这次的吻带着几分郑重,舌尖描摹着她唇齿的轮廓,似要将满腔情意都融进去。窗外夜风掠过竹林,沙沙声混着屋内细碎的喘息,白诗言腕间的玉坠突然发出轻响,像是也在为这份情意应和。
良久,墨泯松开怀中的人,却仍将她圈在臂弯里。白诗言水润的眼眸倒映着月光,轻声问:"你猜我要带你去哪儿?是后山那片桃林,我们可以在树干上刻下名字。"话音未落,墨泯已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声音低沉而滚烫:"刻得再深也不够。要把你刻进这里,这样...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听见我的心跳,是为你跳的。"
白诗言眼眶微微泛红,反手搂住墨泯的脖颈,将脸埋进她肩头:“墨泯,我好喜欢你。”呢喃间,温热的呼吸拂过锁骨,引得墨泯心头一颤。她低头轻吻白诗言发顶,轻声应道:“我也是,比你想得...还要喜欢。”
月光悄悄爬上床头,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湘妃竹榻偶尔发出细微的声响,与更漏声交织成独属于她们的甜蜜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