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肌肤上,白诗言耳尖泛起诱人的红,指尖却真的轻轻拂过绷带边缘:“就会贫嘴。等你伤好了,我非得弄明白你这古怪脉象不可。还有这滞涩之感,若真是毒素作祟...”
墨泯含住她作乱的指尖,舌尖轻轻一卷:“这是打算把我当成药人?不如我帮你回忆医书上的法子?听说以毒攻毒...”话没说完,白诗言已羞得用枕头砸过去,却被墨泯稳稳接住,顺势将她裹进被褥里。
两人在被褥间打闹,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歪了,散落在枕畔。墨泯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难得温柔:“诗言,若真查出什么...你可别躲着我。”她低头吻去白诗言睫毛上的碎发。
白诗言反手抱住她的腰,脸颊贴着她心口:“说什么傻话,我既认准了你,便是刀山火海也要把你拽回来。不过...现在要开个药方——”话尾被墨泯突然的闷哼打断,“什么药方?”
“要相公亲亲抱抱,整日整夜不许分开。”白诗言仰起头,主动吻住墨泯的唇。晨光穿透藤蔓洒在交缠的身影上,将呢喃的情话都酿成了蜜。四周垂落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却扰不乱屋内缱绻的温度,唯有偶尔响起的轻笑与绵长的呼吸,诉说着比山盟海誓更动人的承诺。
晨光为藤蔓的碎影镀上蜜糖色,白诗言蜷在墨泯怀里,指尖无意识绕着她领口的系带,偶尔蹭过锁骨处的绷带。墨泯低头时,发梢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引得白诗言痒得直往她颈窝钻,声音闷在布料里:“起来啦,太阳都照到谷底了。”
“别动。”墨泯喉间溢出轻笑,长臂将人箍得更紧,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摩挲,“让我再闻闻小娘子身上的味道。等我养好了伤,就顺着藤蔓爬出去探路。”说话间,鼻尖埋进她发间贪婪地汲取气息,惹得白诗言耳尖发烫,胡乱蹬着腿要挣脱。
白诗言好不容易撑起身子,跪坐在软垫上时襦裙已歪歪斜斜,露出半截白皙的脚踝。她伸手去够床边的木梳,却被墨泯从身后环住腰肢,下巴搁在肩头耍赖:“我帮你梳。”话音未落,冰凉的指尖已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虽笨拙,却小心翼翼避开打结的地方。
“墨泯!”白诗言红着脸要抢梳子,却被人握住手腕按在软垫上。墨泯俯身时,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诗言你真好看。”墨泯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眼下的乌青,语气突然变得温柔。
白诗言心跳漏了一拍,慌乱间抓起枕头砸过去,却被墨泯单手接住,顺势将她裹进被褥里。两人在锦被里打闹,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歪了,珍珠流苏垂在脸颊边晃出细碎的光。墨泯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放得极轻:“诗言,若我脉象真有问题...。”
“不许说这种话!”白诗言立刻用指尖堵住她的嘴,眼眶却瞬间泛红,“你忘了答应过我?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说着,主动凑上去吻住那还欲说什么的唇,带着哭腔的呢喃混在亲吻里:“我要你好好的...”
墨泯反客为主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水,才慌忙松开。额头抵着额头,两人急促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墨泯轻轻咬了咬她颤抖的下唇:“好,都听小娘子的。现在该去换药了,等伤好了就能有力气找路,不然某人又要心疼。”
白诗言这才想起正事,慌乱爬起来翻找药箱,却被墨泯从身后搂住,下巴搁在她肩头看她捣鼓草药。“小心手。”墨泯的指尖贴着她的手背,帮她按住药臼,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我帮你?等找到出去的路,我们就能去寻更好的药材。”白诗言刚要拒绝,却被人握住手腕含住指尖,轻轻吮去沾着的药汁:“味道太苦,该用甜的中和。”
换药时,白诗言跪坐在她身侧,每揭开一层绷带都要先吹吹气,生怕弄疼她。墨泯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认真的模样,偶尔伸手去捏她鼓起来的脸颊:“小娘子这般温柔,以后其他病人该吃醋了。等出了山谷,我才不让别人多看你一眼。”换来的是白诗言嗔怪的眼神,却又被她握住手放在心口:“不过我的心,早就被小娘子偷走了。”
两人相携走出木屋时,晨雾还未散尽。藤蔓垂落的露珠沾湿了白诗言的裙摆,墨泯立刻将人捞到怀里,玄铁剑鞘轻轻敲开挡路的枝蔓:“仔细着凉。等我找到出路,定要背你风风光光地走出去。”白诗言却调皮地伸手接住一串露珠,洒在墨泯颈间,趁机从她怀中挣脱:“哪有这般娇气!”还没跑两步,就被墨泯追上来拦腰抱起,转着圈逗她笑。
白诗言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扑进墨泯怀里,指尖揪着她的衣襟:“我既盼着出去,又有些舍不得这里。”她仰起头,睫毛上还沾着雾气,“但只要和你一起,去哪儿都好。”
墨泯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水珠,手臂收紧将人圈在怀中:“舍不得这藤蔓织就的穹顶,还是舍不得这方坐井观天的山谷?等我伤愈,定要带你去看真正的好风光,要比这里大十倍,糕点铺子从街头排到街尾,还有...”
“还有要牵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松开。”白诗言踮起脚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要把这些日子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