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毒蛇吓得蜷缩在原地,身体瑟瑟发抖,不敢动弹。直到毒蛇缓缓退去,消失在草丛中,白虎才会放松警惕,轻轻甩动尾巴,继续陪着他们悠然前行。
在与老头相处的日子里,下棋成了老头和墨泯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一日午后,暖烘烘的阳光肆意倾洒,为石桌铺上一层柔和的金辉,桌上摆着古朴的棋盘,黑白棋子交错纵横,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战争。老头盯着棋盘上胶着的局势,眉头微微皱起,像一弯被轻拢的月,随后嘴角一勾,笑着打趣道:“徒儿,你这棋就不能让让我,好歹尊老敬老嘛。”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顽童般的促狭,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墨泯毫不犹豫地落下一子,清脆的落子声在寂静的午后格外响亮,她头也不抬,语气坚决:“谁是你徒儿,再说棋本就是你死我活,何须让。”老头听了,不怒反笑,笑声爽朗,震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微微颤动:“好小子,有性格!不过这棋局如人生,有时退一步,海阔天空。”墨泯却不以为然,轻轻挑眉,反驳道:“在我看来,一步退让,满盘皆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愈发高涨,争得面红耳赤。一旁的白诗言看着,不禁莞尔,抬手轻轻捂住嘴,笑意从指缝间溢出,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在山谷隐居的时光如潺潺溪流,静谧且美好,每一日都被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填满。不知不觉间,墨泯的身体已全然康复,曾经的虚弱与苍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红润的面色和矫健的身姿。她与白诗言的生活,被温柔的时光悄然润泽,爱意在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碰间肆意生长。连相伴的白虎也成了这段静谧岁月里不可或缺的伙伴,它总是安静地趴在一旁,见证着两人的甜蜜与温馨。
但山谷再惬意,也拴不住他们归家的心,外面的世界,还有家人的牵挂与未竟的生活在等待。温暖的阳光如细碎金箔,铺满山谷的每一寸草地,微风裹挟着花草的清甜气息,悠悠飘荡,撩动着人心。墨泯坐在潺潺溪边,澄澈的流水声在耳畔奏响自然的灵动乐章。她侧身看向身旁的白诗言,她正专心致志地编着花环,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粉嫩脸颊,为她添了几分娇俏与动人。墨泯望着她,过往一同经历的冒险患难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闪现,那些生死与共的瞬间,都化作此刻眼底满溢的深情,浓烈得几乎要将她淹没。
似是心有灵犀,白诗言忽有所感,抬起头,刹那间对上墨泯炽热的目光。那目光滚烫,像一簇热烈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她的脸颊,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连耳尖都变得绯红。她轻启朱唇,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的嗔怪:“别这样,白虎还在旁边呢。”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墨泯的心弦。
墨泯非但没退开,反而微微凑近,双手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臂,指尖不自觉地微微用力,眼神中满是渴望,近乎哀求般低声呢喃:“诗言,就亲一下,好不好?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亲近了。”白诗言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纵容,如同春日暖阳,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墨泯嘴角扬起一抹欣喜的弧度,像个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眼中闪烁着璀璨光芒,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她缓缓倾身,将白诗言轻轻拥入怀中,两人双唇相接,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
墨泯彻底沉沦在这缱绻的氛围中,周身气息逐渐变得滚烫。他的双手仿若有自己的意识,沿着白诗言的手臂缓缓游移而上,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当双手滑过她那线条优美的纤细肩膀后,最终停留在那柔软之处,开始轻轻摩挲。
白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慌乱,想要推开墨泯,然而,墨泯的唇如羽毛般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温柔又深情。这一连串的攻势让白诗言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很快就再度被迷得晕头转向,沉溺在这炽热的爱意里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缓分开,彼此的唇瓣间还带着丝丝湿润。白诗言的脸颊依旧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她轻轻咬着下唇,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抬手轻轻捶了一下墨泯的胸口,娇嗔道:“你呀,怎么能这样!白虎真要瞧见了,羞都羞死人。”
墨泯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借机调侃:“谁让你这么迷人,我实在是...。”话还没落,她又一次倾身,不由分说地吻住白诗言,这次的吻炽热而绵长。她的手也未停下动作,依旧停留在那柔软之处,轻轻揉捏,肆意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度,许久都未曾停下。白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浑身发软,想要抗拒却又在墨泯的柔情攻势下渐渐沉沦,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嘤咛。
等到墨泯终于松开她,白诗言已是气喘吁吁,眼神中满是羞怯与娇嗔:“你……你太过分了!”墨泯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道:“好啦好啦,下次不会啦。”话刚说完,她一边嘴角噙着坏笑,一边又慢慢凑近白诗言,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温热的气息洒在白诗言脸上,暧昧的氛围再度升温。
白诗言轻轻推了推她,却没真用力。墨泯顺势拉着她缓缓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草地的芬芳萦绕在两人周围。她再次覆上白诗言的唇,这一次的亲吻少了些急切,多了几分温柔与沉醉